又等了一會兒,身邊傳來了依菲的聲音,依婷很快就照著她的吩咐躺回原來的地方,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覺著好像有水滴滴在我的腦袋上,側臉隻看到一團黑色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東。
鋒利的傘尖刺入了我眼前青磚間的縫隙,腦子裏快速的閃過了一個念頭,心裏頓時明白了依菲說的“它”是指什麼,爬起身準備扭跑出木門,肩膀卻被身後一柄傘把子給勾住了。
回身將肩膀上的傘把子擋開,我近身朝著那鬼臉的胸部就是一掌,無奈鬥篷下空空如野,什麼都沒有打到,結果它一記重拳打在了我的眉心上,腦袋後仰我本能的後退了幾步,而這時那勾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以經搭到了我的肩上,再次將我拉回並貼身在我胸口上打了一掌,我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撞在身後門邊的木板牆壁上。
六個鬼臉手持黑傘朝我慢慢的靠近,依菲她們倒是裝的很像,躺在大誌和封魔刀身邊一動不動,這時我卻驚奇的發現清磚的地麵上居然不冷了,透過鬼臉之間的空隙,那六盞金鼎之中的火苗以經熄滅了。
用手撐著牆壁,慢慢的朝門邊靠近,現在我能找到之前封魔刀落敗的原因了,這些鬼臉身上那麼大一個鬥篷裏其實什麼也沒有,畢竟身體是最容易被打擊的部位,也是交手時主要的攻方向,而它們卻沒有那一部分,在交手時打它們那不存在身體,很容易被反打一套的。
現在大誌和封魔刀還沒有醒來,我能做的就隻有拖延時間先,之前那種麻的感覺讓我渾身不爽,現在正好拿它們練練手。
退到木屋邊上的空地,我將探燈打開綁在了腰前,從口袋裏抽出了甩棍,該麵臨的逃避不了,而它們也圍繞著我,將手裏的傘緩緩張開,那黑白相間的花紋讓人眼花繚亂,那鋒利的傘尖在探燈光照下閃著寒光,如同封魔刀說的那樣,在傘枝末端也有一種鋒利的錐頭被固定在那上麵,在傘的快速旋轉下,給人一種光圈圍繞的錯覺。
以前看那種功夫類的電影,總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多對一的時候,不是一起上而是圍著他不停轉圈,現在想想估計是心裏沒底,準備找他的防守破綻完偷襲的吧。
傘尖一致對著我,六個鬼臉開始圍著我轉圈,手裏的黑傘也在不停轉動著,這種情況如果我主動出手的話,肯定會吃虧的,於是也學著電影裏那些功夫大師的樣子,擺出一個迎戰的姿勢,不停的用眼神去觀察著她們,心裏祈禱著大誌他們快點醒來。
靜動的轉變隻在一瞬之間,就在我轉頭的刹,身後的那個鬼臉迅速的將傘麵收起並將閃尖刺向我的後腰,我回身用甩棍將其擋開,然而那隨後張開的傘麵卻讓我觸不及防,甩棍被死夾在了傘麵之間的空隙,不等我動手抽回,那六個鋒利的傘尖以經同步的刺向了我的身體。
雖然這轉變的速度讓我有些吃驚,但出於本能我還是選擇丟車保帥的方法暫時放棄甩棍縱身躍起十分驚險的從那六個傘尖之中逃脫出來,雙腿左右張開穩穩的踩在了左右兩側承開的傘麵上。
甩棍落地有聲,就在同一時間我腳踩著的兩把傘猛的像上頂了一下,接著那六把傘的傘麵幾乎在同一時間合上,並且傘尖都直直的立在我的身下,看來這一次要被捅上幾個窟窿了。
“啪”
眼看著失中的身軀和那鋒利的傘尖近在咫尺,我心裏默默的祈禱著奇跡的出現,隨著一個黑色的東西由遠而近重重的打在了那六把傘的傘體上,身體隨之跌落在了傘麵上,接著失重滑到了地麵上滾了好幾圈。
“這裏我們搞定,你快去木屋裏看看依涵!”
滾的我暈頭轉向,爬起來感覺恍恍惚惚的,身前探燈的光線裏出現了大誌和封魔刀的身影,我頓時鬆了口氣,封魔刀拉了我一把,並對我道。
“她,她怎麼了”
提到依涵,看封魔刀的表情我心裏大概能知道發生了什麼,說不定她成為無眼猴的寄生宿主了。
“你去看看先吧!”
大誌以經和那六個鬼臉打的不可開交,封魔刀說著也握緊手裏的古藤鞭加入了戰鬥,我將腰上探燈解下,飛也似的跑進了木屋。
“哇,穿女裝的變態狼啊!”
剛到門口就被火焰女打了一個巴掌,我差點忘了她們也在這個木屋裏。
“滾蛋!你才色狼呢!”
我憤怒的推開了火焰女,走進木屋,雖然穿著女裝這麼出現感覺好像很尷尬的樣子,但我也顧不了那些,眼下還是看依涵重要一點。
“亦賢,去那桌子後麵把衣服換了先吧,現在這屋裏全是女生,你這穿著總覺得有點不雅。”
依菲把之前我換下的衣服遞給我道。
“嗯嗯!”
憤怒的瞪了火眼女一眼,我轉身去那方桌後麵將衣服換好,真不知道那些鬼臉腦子裏裝的啥,居然會把她們五個給扛進來,現在的氣氛貌似十分的尷尬了。
所有人都站立在木屋裏,唯有依涵還躺著,看她一臉的安詳我根本看不出她和之前有什麼差別,身上既沒有長毛身後也沒有尾巴。
“依涵,他怎麼了”
我問依菲道。
“你是豬啊,她在昏迷啊,你沒看不出來麼”
火焰女似乎在挑釁我的忍奈限度,插嘴道。
“滾,這裏有你什麼事”
怒氣不打一處來,我白了火焰女一眼,接著去給依涵掐了下人中,並沒有什麼起色,但至少呼吸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