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花姑娘滴別怕,我們友好滴!”
再跑下去就真的喂蟲子了,我不得不刹車停了下來,而身後的那兩個小鬼子卻緊逼了過來,他們似乎並沒有發覺我是因為跟前有城市才停留下來的,張開了懷抱並對我道。
“友頭!”
身後兩個小鬼子步步逼近,雖然被蟲子咬可能更疼一點,但為了將來我沒的選擇,與其被小鬼子蹂躪,還不如被蟲子分食來的有尊嚴一點,我罵了一句後退幾步扭頭跑向了那如同山丘一樣成堆遍體發紅的蟲子大軍。
而身後的小鬼子跟著我沒跑幾步就停了下來,看樣子好像是發現了那些蟲子就在眼前,發了瘋一樣用語朝我大喊著什麼,雖然我聽不懂他們喊什麼,但對我來說他們要比那些蟲子更惡心。
蟲子很快把我包圍起來,在我閉眼的最後一刻,就看著那兩個小鬼子扭頭就跑,很快就不見了蹤影,而我的身上以經爬滿了那種蟲子,想逃脫以經不可能了。
幾經大劫都沒有歇菜,現在卻要成為這種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的蟲子的晚餐,心裏十分的不甘,閉眼之後我一臉安詳的躺在了蟲堆之中,可能我以經被麻痹了,根本感覺不到被它們一口一口分食的痛,但我還是隱約覺得好像我的身體在朝某個方向椅動,但臉上全是蟲子,也沒敢睜眼,任由它們把我帶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以前看過螞蟻搬運食物,一直都很好奇它們之間的配合為什麼會默契到進退一至的地步,而現在我深刻的體驗了一把,要是把我比作一隻蜈蚣的話,那我身下那數不清的蟲子就是我的腳了,它們有目的性的把我運向某個特定的方向,或許之前吃白大褂那些手下以經飽了,準備把我運到某個特定的儲物點存起來。
百無聊賴的躺著,我既不能睜眼也不能動,它們如同一個繭一樣包裹著我,手指間頭發上全是它們的身影,而令我失望的是是,它們行動速度並不是很快,現在我背麵全是它們在底下來回移動,癢的要命,最不爽的是沒辦法去撓,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麵臨什麼,但要是再這樣呆下去早晚會被癢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覺得身體好像在爬上一個小坡,微微的顛簸了一下,後腰被硌了一下,疼的厲害也沒敢支聲,要是真的把我運去儲存起來的話,存活的可能性似乎要大一點,眼下隻能先配合著它們了。
也不知道大誌和封魔刀他們怎麼樣了,在我們三個裏麵,我算是比較可憐的了,他們都隻有一個小鬼子追,我這邊卻被兩個小鬼子追,現在又被這種蟲子給當成食物,也不知道會給我運哪去,希望在它們的群體裏沒有蟲後之類的生物,要不然肯定拿我當貢品了。
“吱呀”
耳邊響起了木門被拉開的聲音,我腦版裏打了問號,但很快心裏就高興起來,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被它們給運到小木屋裏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不用被雕像蠱惑也能進到這個木屋裏,看來還得去謝謝之前那兩個追我的小鬼子,讓我免費的搭了一次便車。
很快,我的身體就被停放下來,在我的手側是還殘留著餘溫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誰的,在我身上的蟲子先後撤離了,而這邊十分的安靜,在我耳邊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呼吸聲,這裏應該就是小木屋了。
待身上的蟲子完全散去,我眯縫著眼睛,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周圍,在我眼前有兩張桌子,最裏邊的那張方桌上,放著一塊類似蒲團的東西,上麵坐著一個身型枯槁的猴子遺體,被挖去了雙眼的臉上一片死寂,幹瘦的身體上毛發依舊長在那裏,以一個盤腿的姿勢的坐在那裏。
在無眼猴身下,比它矮大約20多公分的另一張方桌兩側,四個鬼臉佇立在那裏,之前封魔刀說的那種傘被放在它們身前,它們目視著無眼猴的側身,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而令我倒吸一口涼氣的是在它們身下,居然真的沒有腿,雖然有些難以至信,但這一切都是事實。
之前走過棄荒原的一共有六個鬼臉,而現在隻有四個在我的視野之中,也知道另外兩個是不是在我身後。
為了不穿邦,我繼續打量著眼前的那張方桌,邊上的四個鬼臉一直都沒動過,在方桌上最靠近無眼猴的地但,放著一個香爐子,鏤空的爐蓋上冒著白氣,一抹淡淡的清香在小木屋裏彌漫開來,在香爐兩側的三角架上,左右各放著一個黑色的球體型小東西,香爐前放著六盞三腳的小金鼎,裏麵好像是蠟燭一類的東西,忽明忽暗的燃燒著。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本能的將眼睛閉上,並稍稍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緊接著門就被打了開來,聽動靜好像是之前運我的那種蟲子,又帶回來了什麼,而且聽動靜還不小。
好奇心驅使著我小心翼翼的扭過頭去,咪縫著眼睛看了眼在靠牆壁的裏側,躺著的人正是大誌和封魔刀,相比於我他們好像驚曆了什麼大劫一樣,身上有多處的傷口,並處於暈厥狀態,而我懷疑的那兩個鬼臉似乎並不在我們身後。
在我左手邊躺著依涵和之前襲擊我的那個女生,右手邊躺著和白大褂一起的那五個女生,以及剛被運進來的大誌還有封魔刀,如果他們沒有興來,以我一人的能力似乎啥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