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神秘得開門密碼(中)(3 / 3)

“可是……你看看,之前那些工人,打開了其中一副棺材,導致全部喪生得悲劇,我不敢保證在你之前他們是不是也聽到了這種聲音!但現在這聲音的目的很明確,想激怒你打開這副棺材,然後讓我們全部送命在這裏,咱們的目的你應該清楚的。”

依涵接著勸我道。

“對啊,那些人都是打開了棺材後才死得,現在地宮都還沒進去,你不會想死在這裏吧?”

封魔刀對我道。

我扭頭看了眼那副被打開得櫃體邊上,那些屍體,心裏頓時涼了一半,如果我打開了這個櫃體就等同於自殺,就算再怎麼好奇那些工人應該也不會輕易得打開那副棺材,應該是那種聲音誘導得結果,如果我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步他們後塵了。

“你們說的對,那種聲音可能真的是想誘倒我開這個裝了毒的櫃體,那……”

“亦賢,你聽的到麼?”

原本想說記下圖案會去想辦法,這時思琪得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聽到,你說。”

“我知道這個方格子怎麼走了,生肖隻是順序而已,這個你不用理它,但每一排最靠近生肖得那一格是一,而行走得順序是2、3、2、3,每一排都隻有一個格子是真的,隻有月亮的格子是真對的,其他得都是機關。”

“哦,月亮,月亮,那謝謝你了。”

雖然這個好消息來得有點遲了,但好在依涵她們得勸說下我也沒把那櫃體打開,算是撿回一條命了。

“喂,你是不是壓力過大精神不正常了?亦賢,你和誰說話呢?”

大誌再次用手在我眼前來回晃著,並對我道。

“沒沒沒,你幹麻老喜歡拿手在我眼前晃?”

我說著便轉身走到了那石格子前,心裏對思琪她們還是信的過的。

“喂,危險呐!”

見我抬腿準備邁到那個月亮圖案的格子裏,封魔刀朝我大喊道。

“放心,沒有絕對得把握,我不會輕易嚐試的。”

扭頭對他笑笑,其實嘴上這麼說我心裏還是打鼓的,之前那把匕首得慘劇還在我腦海裏不停得回放著,但還是鼓起了勇氣將腳放在了有月亮圖標得那一格子上,稍稍得用力踩了一腳,原以為會我踩著格子得那隻腳會被暗箭射穿,然而3秒鍾過去之後並沒有發生那種悲劇。

既然安全了,我也就沒必要再畏畏縮縮的,大膽的站在了那個月亮圖案得方格子上,之後照著這個順序一直平安得走到了大的石拱門前,但這裏的空間不大,和之前得那12排機關格子之間隻留下了兩排的空格。

而石門上得大得長方形裏,放著大約有50多個小方格子,用處目前我還不清楚,但看得出來那些巴掌大的格子上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格子都是黑色得,搭配這白色得底盤,我很快就想到了可能得用處,比如說寫出指定的字,才能開門之類的。

“亦賢,這密碼呢?你有點團隊意思可以麼?”

依涵見我平安的到了對麵,而對著石拱門發呆,沒有透露密碼的消息給她們,便朝我喊道。

“哦,對了,密碼是月亮!這邊還有點小問題得處理下,大誌你過來幫忙。”

扭頭才發現依涵她們還在那12生肖格子前眼巴巴得看著,我賠笑道。

“我?我麼?這破格子還沒我一隻腳掌寬,別給我陷進去了。”

依涵說了團隊精神,大誌也不好意思拒絕,自言自語了幾句也照著我的步伐平安的來到了石拱門前,看著那黑色得格子他一頭的霧水,轉頭看了看我,便道,

“怎麼幫忙?”

“你想想古人覺得什麼人最高貴?”

我問。

“呃……皇帝?”

大誌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我道。

“不對,你再想想皇帝一幫都自封為什麼?”

雖然覺得皇帝是有那麼點的可能,但這兩個字得筆化有點太多了,這麼點格子肯定不夠用。

“朕?不對啊,這是兩邊的格子,難道會是天子?”

大誌很快就脫口而出,但很快又把“朕”給否決了,這一看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嗯,天子還是有很大可能得!”

因為是嚐試,所以我也不敢肯定錯了會麵臨怎麼樣得後果,便轉身對站在依涵和封魔刀道,

“你們幫忙看著,有異常情況立馬提醒我和大誌,明白麼?”

“嗯,知道了。”

封魔刀點了點頭。

“那,我擺天字,你擺子字,咱們試試吧。”

見過之前封魔刀那反應得速度,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既然這事情必須我親自做,那上天應該會保佑我的,這種想法雖然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那也是沒有辦法得辦法了。

“既然你這麼有心,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嘍。”

見識過這裏機關得威力,我看得出來大誌雖然嘴上這麼說,而腦門上的汗水卻比我還多,看樣子他比我更緊張。

“那開始了,最後一筆一定得一起下,成敗在此一舉了!”

我說著開始在那半扇得石門上用黑色得方格子擺天字,而大誌那邊也以經動手了,這是我第一次作這種嚐試,可以說以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這不大得空間裏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我和大誌那擂鼓般得心跳聲,我腦子裏不停得回放著匕首被暗箭射穿得情景,那種聲音似乎還在我耳邊回蕩著,我把自己的安危交給了封魔刀和依涵,雖然在依涵的事情上我和封魔刀算是有點小過節,也正好拿這一次試探一下他,隻是代價對我來說有點大了。

一邊擺著,一邊用手抹去臉上得汗水,我手心手背上都濕得,眼睛死盯些長方形的石盤裏,自己擺的字,生怕哪裏多一筆哪裏少一畫,如果問題發生在自己身上可就悲劇了。

“亦賢,你那邊怎麼樣了?我這邊就剩一筆了。”

大誌並沒有看我,他比我還嚴重,整件上衣都濕透了,就連頭發也,感覺好像剛從水裏爬上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