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回複她,也問了她一些事情,對方回答的很利索,看著怎麼都不像是臥底之類的人,當我提到姓名的時候,她總是答非所問,但我也通過她知道了慕雪婷這幾天來的事情,至少讓我稍微放心了一些。“這麼晚了,還玩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投入了,就連老簫什麼時候出去都不知道,連連打了幾聲哈欠,轉身回被窩裏睡覺去了。“睡了,睡了……”我回了條信息,將手機放進枕下,蓋好被子,迷迷糊糊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們開始在山腰上尋找墓穴所在,我和老簫沒什麼經驗,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結夥去樹林裏摘了一堆的野果,狼告訴我們,找墓穴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快也得1、2天,慢的話就不好說了。聽他這麼說,老簫從口袋裏拿了根煙,點燃靠著身邊的一棵樹就坐了下來,他喃喃道,“這裏可能有大家夥出沒,咱們今天之內要是找不到入口,晚上就好玩了!”“大家夥?”我看向他,黑猿就以經夠嚇人了,還有大家夥?

“嗯!白腹黑蟒,剛才我在右邊的那條石澗邊的草叢裏看到了蛻皮,估計這家夥有5、6米,沒找到墓穴入口之前,我們誰也不能獨自行動!”狼看著遠處的草叢,那綠草有一米多高,其間還有百餘棵樹,雜亂的長在那裏,我一直不敢多看幾眼,生怕那東西從那草從裏立起來,老簫睥睨了一眼那草叢,吸了口煙,再沒有說什麼。直到中午12點,還沒著落,他們回來吃了幾個野果子又出去了,我和老簫背對背坐在帳篷前的空地上,昨晚的篝火以經化作一堆黑炭,我繼續玩微信陪那神秘人聊天,老簫則一根一根漫無目的的抽著煙,目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神秘得微信號把慕雪婷她們的一切行動都告訴了我,包括了墓穴的所在,她回複的內容是這樣的:

六月十二日,早晨。

我們從酒店出發了,除了慕姐和玫瑰特攻隊5人以外,局長又派了7個男生過來,看上去長的都很不錯,但都是花瓶罷了。臨走的時候,我注意到了慕姐的眼神,多次的回眸酒店某層的某個房間,但卻沒有看到想看到的,我還在想那會是什麼?在出發之前,我們以經調查了血盟那隊人馬的資料,還有那神秘的老外部隊,他們不僅強悍,而且裝備精良,而我們處了楓楓她們有點本事以外,其他人都沒啥用,局長還派來幾個花瓶,真是無聊之舉!車上,慕姐一直不坑聲,那些花瓶總是無時無刻不圍著她轉,我也不好意思上去打擾,就和楓楓她們在後排聊天,也是如此才讓我知道了你的事情,這一路走來,我們看了太多的血腥場景,這不是一顆**就能解決的事情,血無痕的案底我們心裏都清楚,血盟中跨境**的大堂口堂主,如果我們落到他手裏,後果可向而知,我們在墓道裏呆了幾天,一直都沒走出去過。

局長派來的人也死了一半了,幾個男的也就慕楓有點骨氣,在墓道裏替慕姐擋暗器右手中了一箭,沒掉一滴眼淚,這幾天一直都是慕姐和葉兒在照顧他,我們在黑樹林裏折了兩個隊友,之後在進入墓穴後,又有兩個隊友死於暗器,而慕鋒是我門請來的導遊,一個地下工作者。我們的進程一直很慢,血無痕那邊的人偶爾會退防過來,前幾天他們在前方30頓米外遭到血鬆鼠的襲擊,死了大約十幾個人,我們也不敢過去,之前在石室裏被野老鼠嚇的一整晚沒睡,而且幹糧也不多了,你要是到了鬆鼠澗,就來右手邊第11棵樹前的草墊子下,那是個墓穴入口,你是這裏唯一一個可以跟血無痕對打的人,我期待著你和你隊友的到來!她居然知道我有隊友,可除了梓涵以外,慕雪婷那邊根本沒人知道我會來,更別說隊友了,她到底是誰?

夜,很靜,我在鋪子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這個神秘的微信號究竟是誰?腦子裏浮想連篇,能這麼了解慕雪婷的一舉一動,更奇怪的是我和慕雪婷相處才短短幾天,她又怎麼知道我最關心慕雪婷?帳篷外的篝火在一點點的熄滅,火光漸漸暗淡下去,我轉頭看向右側,小包裏還有幾個果子,心裏想著:睡不著就吃點東西好了!我在鋪子上坐直了身體,從包裏掏出幾個野果子,吃的津津有味,翻出手機來,那個神秘的微信號又發過來幾條信息,這讓我更加的想僅快找到慕雪婷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