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那些東西是我留著等幾日後鬥法用的。
一邊招架閻允鬼將的攻擊,一邊朝幽冥城的方向移動,我隨時關注著食魂魘離戰場的距離,幸虧食魂魘的速度並不快,哪怕我偶爾被閻允鬼將纏住,隻要不停留太久,就不會被食魂魘追趕上太多。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隨著閻允鬼將逐漸熟悉我的遁逃方式,它阻礙我的時間也就越長,食魂魘已經離戰場不足千米遠,若是再被纏住一兩次,恐怕下一個迎接我的,就將是麻煩的各種魘術。
我皺起眉頭,嚐試用言語幹擾一下閻允鬼將,明知故問道:“閻允,你不是鬼蠻域那邊的臥底麼?怎麼和食魂魘混到一起了?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閻允鬼將卻仍舊沉默,手頭攻勢不減,絲毫不為我的言語所動,看來激將法很難幹擾這種性子古怪的家夥。
無奈之下,我也隻能閉上嘴想別的法子,倘若燃燒更多魂魄直接用魂歸來兮瞬移出萬裏之遙,倒也能輕易掏出閻允鬼將的追擊,可是那樣容易傷及魂魄根本,萬一給幾天後的鬥法留下後遺症,我就徹底沒勝算了。
我現在最大的阻礙,並不是如何保命,而是如何讓付出最小化的逃離兩個鬼將的糾纏。
“要是小貔貅在儲靈鐲裏就好了,以它不輸於鬼王的速度,肯定能幫我分擔不少壓力。”
隨口埋怨幾句,該想辦法還是得想辦法,說起儲靈鐲,鐲子裏倒還有不少符籙,扔出去倒也不失為一種騷擾手段。
說到做到,我索性將儲靈鐲裏稍微弱些的符籙全掏了出來,區域式覆蓋轟炸閻允鬼將,比方說什麼黑殺符、殺鬼咒之列的,十多張十多張的全扔向四麵八方。
雖說黑殺符殺鬼咒這些符籙威力很弱,但有句話說得好,蟻多咬死象。
在如此眾多符籙的轟擊下,哪怕是閻允鬼將也不敢擅自衝上來追我,隻要他一閃現出身形,我就立馬砸出一片符籙伺候,重複了幾次後,他也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施展魂歸來西逃遠了。
砸這些符籙對我來說絲毫也不心痛,反正這些符都是平時用不上的,之所以留在儲靈鐲裏,純粹是因為以前從敵人身上繳獲後舍不得扔,所以才堆在儲靈鐲,以備今後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沒了追兵,但我運轉淩空決的速度卻仍然不減,飛速朝幽冥城門內而去。
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幽冥殿的鬼王彙報情況,隨便哪個大殿都行,反正長安殿內攝青青不在,我隻能通報給別的鬼王,讓他們派遣人手,來幫忙捉閻允和食魂魘。
萬一時間拖得長了,指不準閻允和食魂魘就順著無形屏障逃回鬼蠻域了,又或者隱蔽在幽冥城內的某個角落,也很難將其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