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青依甩了一個刀子眼過去,瓊觴悻悻的摸著鼻子,不開口。
“照風無的說法,都是十多年前的陳年往事了,現在要找恐怕要費一番功夫了。”南宮雀零一臉愁雲。
“有了線索倒是好辦,總好過無頭蒼蠅亂轉吧!我們先把風聲放出去吧,等著探子回報就是,總會有蛛絲馬跡的。”青依魅惑的眼看著風無、南宮雀零二人,挑了眉梢。後者想了想,現在也隻能這樣了,遂一一點了頭。
“扣扣”敲門聲響起。
“誰?”青依冷了聲。
“上官閣主,剛才有一人把一封書信交到了小人手中,還說務必要閣主親自打開。”門外的人小聲說著。
青依眼睛一眯,與其他人各自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才神情古怪的上前開門。隻見是外堂的棋兒,手上拿著油紙密封的牛皮物件,正恭恭敬敬的捧著想遞給自己。
青依素手接過信件,“是你呀!棋兒,剛才送信的人呢?”
“回閣主,那人把信件塞進小人手裏,囑咐了兩句就走了。”
“哦,那你可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模樣?”
“沒,那人低垂著頭,看不清長相。隻是穿著一身黑色的下人打扮,身高與小人有些相似,其他的…。”,棋兒蹙著眉頭仔細回憶著,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哦,對了,那人的右手大拇指處長了個小小的外指。”
青依聽得一頭霧水,記不住自己何曾認識過這樣一個人,還是六指。隻得作罷,打發棋兒下去了,自己則揣著信往屋裏走去。
“方才的話你們也聽到了,記憶中可有這樣的人?”青依問著屋裏的一幹人等,雖然不抱什麼希望,但見他們一致搖頭晃腦,她瞬間有種被打敗的錯覺。果然,不能對他們給予厚望啊!撕開那牛皮信封的一側,青依拿出信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順手一撈,上好的白色織物就躺在了嬌嫩的手心上,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分量。眾人一看都吸了口氣,那是蕭傾昨天穿的衣衫一角。青依不再遲疑,打開了折疊的信箋紙,上麵的幾個字赫然映入眼角:若想救人,今日子時東郊紫竹林見!
……。
“母後!母後!…。”龍踏上的人發出夢中囈語,抓住手中的東西緊緊握住。
“皇上?皇上!”旁邊的蘇妃看見皇帝張口說著什麼,趕緊湊到他耳邊去聽,想著是不是說渴了。皇帝又輕聲蹙眉囈語了幾句,半響後蘇妃沉著臉抬起頭,看著自己被皇帝狠狠用力握住的手,冷笑一聲。皇上,您就這麼喜歡她麼?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就連您的皇位、您的天下、您的蘇玲也不要了麼?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是麼?她千方百計的要離開皇宮,離開您!那麼絕別,那麼無情!您為什麼還有為她做到如此地步?
“娘娘,皇上該喝藥了!”小順子身後的宮女端著藥進來了。
“娘娘?娘娘?”小順子見蘇妃沒有反應,連著喚了兩聲。
“恩,拿過來吧!”蘇妃看葉沒看小順子,坐在那裏動也不動。
“這…。還是讓秋霜來吧!”小順子有點為難,這兩天都是秋霜伺候自己皇上的,再說,蘇妃是貴妃之軀,他也不敢勞煩她。
“拿過來!別讓我再說一次!”蘇妃的臉色不悅,顯然是失了耐心。
小順子向身後的秋霜使了個眼色,後者就端著藥膳走到蘇妃麵前。蘇妃側身端過藥碗,一勺一勺放在嘴邊吹冷了再給皇帝喂了下去。小順子看著這一幕心頭就泛著酸水。自家皇上已經昏迷了兩天了,一次也沒醒過來。太醫開的藥都按著方子熬水喝了,也沒見什麼起色。想起自家皇上以前或怒、或笑、或傷、或邪的各種情態,他就難受。後宮的妃子來請安,都被蘇妃冷眼婉語擋了回去。蘇妃這兩天都會來看望皇上,還帶了據說是自己親手做的湯羹過來。每天都要呆上半個時辰才會離開太和殿。在小順子眼裏,這位平常清高孤傲的娘娘,心裏還是最喜歡皇上的。
……。
“咯吱”一聲,是鐵門被打開的聲音。蕭傾閉目養神,不理會來人。
“喲!姑娘還真有閑情逸趣啊,當我這兒是客棧呢!”又是那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
“你食言了!”蕭傾緩緩睜開眼,從木頭窗柩上透過來的陽光有些刺眼,微眯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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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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