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絕人穀特殊的位置和地形,一年中有特殊的一天,就是九月初九,太陽不會和小木屋同時在一條線。這一天絕人穀外麵的結界和瘴氣會自然消失,想要進來的人就容易多了。而出去就更方便了。隨便找一顆參照物,與小屋成直線,然後對著正西方向走就是了。”瓊觴說完就倚著一棵樹看了眼小木屋,左拐,的確是正西方向。
蕭傾無語,隻得跟上。走了一個時辰左右,前麵就沒有路了,是一座巍峨高聳的山脈,綿延起伏,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蕭傾擦擦額上的汗,眯著眼,“瓊觴,你確定是這條路?出不去呀?”
瓊觴也不答話,隻是把手伸進了山裏,頓時隱去了半隻手臂。
“這這這……”蕭傾瞪大了眼睛,這比穿山甲還牛,直接就穿過去了。
“這是虛幻的,並不是真正的山。不信,你試試。”瓊觴看著蕭傾。
蕭傾半信半疑,把手慢慢伸進去,她的半隻手臂立刻就不見了。“哇!是真的耶!太神奇了!”
瓊觴看看天,皺眉“快點,馬上就要變了!緊緊拉著我的手,不要放!”說完也不等蕭傾反應就拉過她的手,穿了過去。
蕭傾看見直麵而來的山,閉上了眼睛,隻希望不要把鼻子給戳破了,耳間隻聽得“呼呼”的風聲。
“好了!出來了!睜開眼吧!”瓊觴看著死死閉著眼的蕭傾,笑著說。
蕭傾慢慢睜開眼,看見自己正站在一條大路上,周圍是蕭條的景色,打著旋兒的枯黃葉子斜斜落在自己的腳邊,不遠處還有過來的行人。眨眨眼,有些不相信。
“走吧!前麵就是聖都城門了!進去吧!”瓊觴雙手背在身後,就像個小老爺似的。蕭傾笑著搖搖頭,跟了上去。
“站住!幹什麼的?”城門的小兵用長矛攔住兩人。
“官爺,我們是進城省親的,求官爺放個方便。”瓊觴一副小人諂媚嘴臉。
“省親?太陽都快下山了!省什麼親!最近聖都戒嚴了!隻許進不準出!”那小兵打著官腔。
“這位官爺,您整日保衛皇城,辛苦了!這是小人的心意,請官爺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兒。”蕭傾隨手摸了一兩碎銀出來,給了那小兵。
那小兵四處瞧瞧沒人,就揣進了口袋裏,“行了,行了!快進去吧!”說著就放了行。
瓊觴看著蕭傾,眼神崇拜。蕭傾得意的笑“小子,學著點兒!”便趾高氣揚的進城了。
聖都確實戒嚴了,石牆上到處貼著蕭太後遇刺被劫的告示,捉拿賊人,救出太後者,賞黃金萬兩!“喲!看不出來,我還挺值錢的麼!隻是那畫像好醜,一點都不像!”蕭傾小聲嚷嚷。
“好了,我們先找個酒樓吃點東西吧!”瓊觴摸摸有些幹癟的肚子。
“恩,好吧!”蕭傾點點頭。
兩人便逛邊尋找酒樓,這一路下來,感歎著聖都不愧為皇城,到處都是一片繁華似錦。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皇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行走間,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虹,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具有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蕭傾自感猶如置身於那一幅色彩斑斕的清明上河圖中,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血紅的殘陽,淡漠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個不知是幾千多年後的時空。正恍惚間,一抬頭就看到了龍飛鳳舞的“暗香樓”三字燙金牌匾。對身邊不停觀望的瓊觴道:“就這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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