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覺得不太可能,我相信大狼雖然是神犬,那也不至於擁有如此誇張的眼力,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臉出現了什麼令人驚訝的異象,才導致大狼如此的忌憚對方。
甚至我懷疑很有可能之前老貔貅和麒麟神獸就是被這個蒼白色女鬼臉吞噬了,而大狼恰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所以才在見到我時,拚命比劃著前腿想告訴我。
帶著這個想法我收回視線,再次查看了一下巨大女人臉前方的區域,發現那些到處遊走的野狼居然也不敢靠近女人臉的嘴正前方一公裏之內。
由此可見,這女人臉的嘴一定有它的可怕之處才對,否則如此凶狠霸道的野狼不會如此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女人臉嘴正前方一公裏之外。
“大狼,是不是剛才老貔貅和麒麟神獸被這個方向出現的什麼東西抓走了,對吧?”
在大致上看出一絲端倪後,我睜開眼睛,指著右前方看著貝拉朵朵懷裏的大狼問道。
“嗷嗚——”
大狼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喊道,顯然我猜的沒錯了。
“什麼?駙馬爺,您是說老貔貅管家和麒麟神獸竟然被人抓走了嗎?這可是兩頭遠古神獸啊,什麼人能這麼輕鬆地就將它倆抓走啊?”
貝拉朵朵聽了我問大狼的話後,一臉驚訝地問道。
“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估計恐怕不是什麼人抓走了它倆,而是某個未知的神秘空間的力量將它倆吸進了一個小空間裏去了。因為我剛才利用靈魂千裏眼能力看到十公裏之處,有一座巨大的女人臉古城堡,那個女人臉的嘴正前方一公裏就連那些野狼也不敢靠近,顯然一定是有古怪了。”
我搖了搖頭試著分析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如果真的是某種空間吸力在作怪,那我們一靠近豈不是就毫無反抗能力地被吸進去了嗎?要不然穩妥起見,我派一隊機靈的姐妹去試探一下。”
貝拉朵朵建議道。
“不能讓她們去以身試險,做無謂的犧牲,況且即使她們被吸進另外一個空間後,我們也無法知道她們在裏麵的狀況。不如我利用靈魂千裏眼能力抓一批野狼試探一下,隻是如何才能知道野狼被吸進那個女人臉嘴裏後的生死狀況呢?”
我搖搖頭並不讚同地回答道,又說出了我的想法和顧慮。
“駙馬爺,如果隻是想知道野狼的生死狀況並非難事。隻需讓野狼和我手中的這種生命令牌簽訂契約即可。這是我去年利用咱駙馬府地下靈脈晶石特別定做的生命令牌,給駙馬府三萬亡靈姐妹每人定做了一塊。當亡靈姐妹和這塊生命令牌滴血簽訂契約後,一旦她們不幸死去,這種生命令牌就會自動碎裂。如果她們出現生命垂危的狀況,這種生命令牌也會一閃一閃的,提醒我們她們此刻遇到了危險。我們隻需憑借令牌定位她們,然後就能趕去營救了。而且無論當時她們在哪個世界或者空間,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的。這不整個駙馬府三萬亡靈女子簽訂契約的生命令牌都保存在我的這個空間手鐲裏,所以我隨時都能知道她們每個人的生命狀況。恰好此刻我隨身還帶了一批空白令牌,完全可以用在野狼身上,不就很容易知道野狼的生死狀況了嗎?”
在聽了我的顧慮後,貝拉朵朵輕輕旋轉了一下她手腕上的粉色玉鐲,一顆晶瑩剔透的白色令牌憑空出現在了她手掌心,隨後她指著白色令牌對我說道。
“太好了!那你準備十顆令牌,我這就抓十頭野狼過來,馬上讓它們滴血簽訂契約。”
我很滿意地說道,說完之後,就迅速閉上眼睛,再次開啟了靈魂千裏眼能力。
大約三分鍾後,我就利用靈魂千裏眼凝聚而成的十雙大手抓了十頭野狼,穩穩地送到了貝拉朵朵附近的地上。
我剛把這十頭野狼放在地上,貝拉朵朵就飄過去,一一采血和她手心裏的生命令牌簽訂了契約。
在貝拉朵朵完成十頭野狼的契約後,我一鼓作氣,再次提起這十頭野狼快速向右前方的巨大女人臉飛去。
一開始野狼距離女人臉還很遠時,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現象出現,隻是那些野狼卻變得越來越狂暴,仿佛死也不願意靠近那個女人臉似的。
就在我將野狼送到距離女人臉一公裏處時,沒想到一幕極其令人恐怖的畫麵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