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凡我有一句虛言,任憑雲老爺處置。之所以我一口咬定就是雲青一背後操控這一切,就要先說說我們到底是如何死的了。至於我們這些姐妹的死法都是一樣的。想必大家一定奇怪我們為何會死的那麼慘吧?這就要從我們臨死前的那個午夜三點半說起了,那一晚當我猛然間醒來時,發現自己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仿佛真的剛從外麵回來一般。就在我詫異地打開台燈,想搞清楚到底這是夢裏,還是現實生活中時,卻發現床邊窗口處還站著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戴著鬼臉麵具的人!而我的夫君此刻還在床上睡得很死呢!當時把我真的嚇壞了!”這個旗袍亡靈女子爽快地對我外公說道,在說到後麵提到床邊有個鬼臉男子時,一臉的後怕表情,顯然時至今日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在停頓了一會,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又鼓起勇氣,盯著不遠處一臉陰狠盯著她的雲青一繼續說道:“當時我本能地想尖叫時,那個戴鬼臉麵具的男子突然掏出一把槍指著我,我隻好強忍住了。因為我怕我的尖叫吵醒家人,不但救不了我,反而處於危險之中。於是,我盯著他,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隨後他倒是什麼也沒說,隻是扔了一個信封給我,示意我看一下。當我打開信封時,發現裏麵除了一疊照片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可是當我看清楚照片裏麵的內容時,我瘋了一般衝過去,也顧不得對方有槍了,死命地抓他咬他,直到被他用槍砸在我腦袋上,昏昏沉沉地坐在地上,才罷休。雲青一,你還是人嗎?居然拍那樣的照片來威脅我!”
在說到後麵的照片時,這個亡靈女子突然間歇斯底裏地指著雲青一,麵目猙獰地怒罵道。
“你少血口噴人啦!既然你也說了,對方是戴麵具的男子,你又有何證據證明那就是我哥啊?簡直是不可理喻!說不定是哪個記者發現你在外麵背著自己夫君,和那些名流男士亂搞,就偷拍了你們的照片,來敲詐你也說不定啊?這跟我哥有什麼關係啊!一看你這種長得有點姿色的女子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哼!”雲紫紅不滿地指著旗袍亡靈女子破口大罵道。
“貌似我並沒有說照片上拍的是什麼呢,你怎麼就知道內容啦?真是不打自招啊!現在看來你的確是知情的啊?要說當時那一刻,我的確無法確定那個戴麵具的男子就是你哥。當他用那一疊我和不同男子在會所床上拍的照片,要挾我以後聽命與他,替他在會所搜集那些名流男士的商業機密時,我斷然拒絕了!之後他又掏出刀片以毀容威脅我,我還是死活不同意時,他真的劃傷了我的臉,又戳了我很多刀,看著我血流盡死了之後,才摘下麵具得意地離開了。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肉身雖然死了,不甘心的靈魂卻飄了起來,親眼目睹了他的長相,那就是你!雲青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倒在地上拚命咬你抓你時,你的小腿上被我狠狠咬了一口,一定會留下疤痕的!你敢當眾撩起褲腿給大家看一眼嗎?”旗袍亡靈女子諷刺地口氣對雲紫紅說道,在闡述了她死亡的經過後,又胸有成竹地指著雲青一的右腿質問道。
“你少在這裏……”雲紫紅有些心虛地說道,隻是很快被另一個旗袍亡靈女子打斷了。
“我當初被你害死前,掙紮時,隨手用台燈砸向了你,我記得當時滾燙的燈泡碎片紮進了你的掌心的,我看到你的掌心裂了個‘W’形的口子,血流了很多,我還聞到一股皮膚燒焦的味道,想必你的左手掌心應該有一個那個形狀的傷疤吧?後來我死了之後,靈魂飄起來時,我看到你還在我家,用我的粉色紗巾簡單包紮了一下才離開的,你敢給大家看看你的掌心嗎!”另一個旗袍亡靈女子也站出來,打斷了雲紫紅的話指著雲青一質問道。
“青一啊,好像幾個月前,你有一天早上回來,臉色不好,手掌包著一塊粉色紗巾,還流著血,是奶奶給你重新消毒包紮的呢!你不是說是酒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的嗎?不過那個傷口的確像是這個姑娘說的那樣啊!你老老實實告訴奶奶,到底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不會真的殺了這麼多女孩吧?還用那麼齷齪的手段逼她們為你搜集商業情報嗎?”我外婆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臉難以置信地表情指著雲青一問道。
“這怎麼可能!死了還能看到我!哦!不對!不是我幹的!我沒有受傷!我身上沒有傷疤!你們別過來啊!人不是我殺的……”在看到所有人都一臉厭惡和懷疑地眼神看向自己時,雲青一終於失去了之前的淡定神色,有些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道。
本能地將手藏在身後,又倒退了幾步,顯然是不敢給大家看了,頓時,現場所有人都明白這兩個旗袍亡靈女子說的都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