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駙馬爺,我來照顧安和公主就行,你倆去玩會吧。”金吉拉善解人意地說道。
“嗯?老公,我咋睡著了啊?把我放下來吧,這是到哪裏了啊?”也許是我們的說話聲吵醒了安和公主,她在我懷裏睜開困倦的眼睛問道。
“這是楊晨家,以後我們就先暫時住在他家了,等我們買到合適的房子,再搬出去住。你累了吧?那就讓金吉拉陪你趕緊進屋,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覺吧。明天八點半起床吃早飯,九點準時去學校報名。”我將安和公主放下來,交給旁邊的金吉拉扶著,柔聲說道。
“呀!我是不是壞了你倆的好事啦?要不改天再打台球,你去陪安和公主吧?”楊晨看了一眼安和公主和我,突然一臉壞笑地說道。
“去,一邊去!我和她都老夫老妻了,女兒都滿天飛了,哪來那麼多事啊,走,打台球走,順便一醉方休,把你家最好的酒都給我拿出來啊!否則跟你沒完!老婆,別聽他瞎說,你們趕緊去睡吧。明天見。”
我自然是明白楊晨的意思,有些不自在地把話題引開了,因為我見安和公主也是臉都紅了,顯然也是覺得有些尷尬吧。
“嗯,好的,那你也別太晚睡啊,明天見。”安和公主紅著臉,乖巧地說道,說完就趕緊轉身拉著金吉拉進屋去了。
“哈哈……你媳婦還不好意思了啊?”楊晨看著我和安和公主都有些不自在,又看見安和公主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著說道。
“笑你個大頭鬼啊!還不快帶我去酒吧,我都渴死了!再敢笑話我,小心我用台球杆拍死你丫的!”我沒好氣地罵道。
“我可不像你有九條命,拍死了就真的死了。還請駙馬爺饒命啊。大不了我用八二年的拉菲酒賠罪總行了吧?嗯。”楊晨假裝一副怕死的樣子求饒道。
“八二年的?那還不趕緊帶路!你是想真得渴死我嗎?”我眼睛一亮,在楊晨屁股上踢了一下,催促道。
“不會吧?八二年的拉菲你隻是解渴用啊!真是敗家啊!這酒得慢慢品,知道不!酒鬼!”楊晨一臉心疼地對我說道,說完還很鄙視地看了我一眼。
“話再多,我就用它泡腳了!還不快走!”我假裝惡狠狠地說道。
“算你狠!我服了!”楊晨嘴角一抽,服軟地語氣說道,說完一溜煙跑了,我也快步追了上去。
來到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後,裏麵果然有一間裝修的光怪陸離的小酒吧,在酒吧正中還有一張標準斯諾克的台球桌,一看就價值不菲,看得我手癢癢的,恨不得馬上來上一局。
“你先開球,我去倒酒,對了,聽點什麼音樂啊?”楊晨指了指台球桌說道,說完就徑直向酒吧台走去。
“節奏感強烈點的,串燒最好!”我一邊仔細挑選著台球杆,一邊隨口說道。
“OK!”楊晨頭也不回地說道,還伸手做了個好的手勢。
選了一根比較趁手的台球杆後,我來到台球桌前,思索著從哪個角度開球最佳,就在我很專注地盯著台麵研究的時候,我感覺眼角的餘光裏,有人遞給我一杯酒。
“謝謝。”我頭也不回地順手接過一飲而盡,也許是太過專注於台球桌上了,盡管我感覺喝到嘴裏的酒有些古怪,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喝完隨手將空酒杯放在桌球邊上,開始準備開球了。
一直以來,我就特別癡迷打台球,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忘卻一切,眼裏除了計算角度和台球運行軌跡外,別的東西都自動無視了。
不知道是這酒太烈,還是我喝的太猛了,突然間我覺得眼前看什麼都有重影,且越來越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原本我打算擊球的動作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看著抱怨地說道:“我靠!死楊晨,你這是八二年的拉菲酒嗎?我怎麼感覺像是毒酒啊!啊……我的胃裏好燒啊!”
“酒來啦!咦?你怎麼還沒開球啊!我靠!你從哪拿的空酒杯啊?怎麼看著像古董啊?”就在我彎腰扶著台球桌邊,難受地想吐時,耳邊響起一陣腳步聲,和楊晨驚訝的說話聲。
聽了楊晨的話,我詫異地回頭一看,楊晨正端了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來到了我身邊,非常好奇第盯著我放在台球桌邊上的一個造型很古典的小酒杯,一臉的疑惑,顯然剛才給我這杯酒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了。
“什麼!這杯酒不是你給我的嗎?難道這酒吧裏有鬼嗎?”我猛然間反應過來,連忙四處看了起來,當我看到不遠處牆上掛著的一副古典油畫時,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