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歎了口氣道:“聽天由命吧,我們下來這麼久還沒見到,說不準它們早就死了”。
我無奈的點點頭,歎了口氣道:“但願他們熬的住”。
隨即將田娜扶起,拉著她彎著腰向通道深處走去。
由於我們照亮的是火機,隻能過一會發燙就關了吹一會再前行,所以腳步也特別的慢,而且前麵也是未知的地域。
我們也不敢加速,隻能慢慢前行,田娜抓起地上的一節白骨用來防身。
走了將近半小時左右,田娜輕聲道:“等下,你看看四周”。
我拿著火機照了起來,一看之下才發現,此時的四周已經不是泥土了,而是熟悉的岩石。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頭頂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兩米多高了,可笑的是我們還在彎著腰,受罪了這麼半天。
我站起身活動了下腰部,輕聲道:“這洞黑漆漆的我們也看不到頭,休息一下走吧”。
見田娜點點頭,我們靠在岩壁上,我關掉了火機,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簡單了喝了點水,我困意來了,田娜輕聲道:“我們睡會再走吧,很久沒休息了”。
我點點頭道:“我們肩膀靠著,萬一有事,另一個可以發現”。
田娜輕聲嗯了一下,我們便肩膀互相靠著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夢到背頭和我喝完酒然後去做了個大保健,對於我現在的處境來講,這還真是個美夢。
就在這時,我感覺臉上有些癢,感覺像是有人撓我,於是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摸之下是縷頭發。
我疑惑罵道:“你不睡幹嘛呢,發春呀”。
隨即田娜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就向遠處走去,這使我疑惑不解,難道田娜有夢遊症?
不過聽著她的腳步聲我有些慌了,就算夢遊也不能裏麵走呀。
立馬睡意全無,坐直了身子,把火機打開,疑惑的伸手向前照了一下,這一下嚇得我將火機丟在了地上。
連忙堵上嘴怕叫出來,這一照之下,看見一個披頭散發的背影,穿著花色的睡衣。
令我害怕的不是這個,而是腳下那雙紅色的繡花鞋,小的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叫一雙繡花鞋。
嚇得我很久不敢看我奶奶穿的繡花鞋,一直有個童年陰影,包括上次去祖屋的密室。
一被黑暗吞噬後,就開始擔心身後突然露出一個穿繡花鞋的貞子,哪怕她不嚇我,我自己也會嚇個半死。
此時我是緊咬著牙關,怕“咯噔咯噔”的響動再把這個女鬼吸引回來,右手顫顫巍巍的去推醒旁邊的田娜。
誰知這一推之下居然沒有人,我頓時慌了手腳,兩手來回的摸著,嘴裏細小如蚊的喊道:“田娜,田娜?”。
居然沒有回聲,不由慌張的罵出了聲:“我擦”。
此時我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重重的吐了幾口氣,摸到了火機。
一照之下,發現旁邊空空如也,我慌了,徹底慌了。
難道,難道田娜被那個女鬼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