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露出了光著身子的背頭,這一下可是嚇的我不輕,一摸居然還有呼吸,回頭一看你們都在休息沒有注意,於是就打算將計就計。
看這個假背頭到底什麼來路,隨即我將蛇皮稍稍掩住了他,不讓你們發現。
本來我以為是第三方勢力的人呢,沒想到是株草……”。
沒聽到威子說完,我連忙打斷他道:“甭墨跡了。來路七拐八拐的我不知道路,你什麼手段我清楚,帶路,趕緊回去救背頭”。
威子苦笑了一下後搖搖頭,向來路走去,我扶著田娜在後麵慢慢跟著。由於這路一會兒一個拐彎,所以根本不能跑,我隻能耐著性子慢慢走。
我想了很久,低聲問田娜道:“紅發跟白毛是不是你的人”。
田娜沒有意外的說道:“從剛進越南,我就知道了有別的勢力在,一直在擔憂,所以才設了一計。
我們不能再處於被動了,不然會死的很慘。隻有把他們從暗處引出來才行,但沒想到的是你這個變節,居然為了我們把他們剖了”。
我重重的咬著嘴唇,直到咬出血疼了一下之後說道:“是我對不起他們,這樣說的話,我剖屍的時候你的表情不是憐憫,而是愧疚對吧”。
田娜點點道:“箭在弦上,為了大局,我隻能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們需要時刻準備著”。
我重重的吐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是在照顧我的感受,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既然放出去這內鬼,他們不死威廉怎麼會信你,你早就做好讓他們死的打算”。
田娜低頭道:“弱肉強食,你應該學的會”。
我咬咬牙沒有再說話,我真的學的會嗎?還是我真的想去學呢?
殺死鉤蛇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10個小時了,而我們這八九個小時隻是稍稍在路上吃了點壓縮餅幹。
我一聽說背頭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肚子打轉了,心想著救了他之後祭祭五髒。
誰知剛到了去時那條主通道,一股衝擊心理防線的惡臭讓眾人“哇……”的吐了出來。
本來我就餓,這下直接吐了膽汁都出來了,罵道:“幹他姥,鉤蛇屍體怎麼這麼臭”。
田娜道:“隻要是有命丹的古獸都不會受六神命丹的影響起屍,死的蛇一晚上就這麼臭我還真是沒碰到過”。
我連忙道:“這他娘的背頭還不被熏死在肚子裏麵”。
威子堵著鼻子輕聲道:“不清楚,趕緊救了再說”。
我輕聲道:“黑鬼,你在這照顧田娜,我們兩個過去”。
隨即吐出一口濁氣,向前跑去,到了那條主通道上,我終於發現了這惡臭到底怎麼來的。
隻見那條鉤蛇,頭已經被開了洞,腦漿和爛肉混合在一起,裏麵已經爬滿了老鼠,正在“吱吱吱”的吃著。
看著這毛茸茸,渾身鮮血,貓大的老鼠吃腐屍,我又一陣陣的惡心,尤其是鉤蛇的屍體已經生蛆。
老鼠鋒利的牙齒一口咬下去,鮮紅的蛇肉加上蠕動的白色蛆,同時進到嘴中,惡心的是它們居然還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