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緩緩道:“人都叫我何五,這是我兄弟,何舒”。
我幹笑了幾聲道:“小姐你,呸,姑娘,也不。咳…嗯嗯”。
我這句話把她給逗樂了,嗬嗬道:“何先生真是有趣,大院出來的子弟不都貧的很嘛”。
我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道:“嗬嗬,總有例外嘛,我這整天三國水滸古典看的人,跟他們不是一個路子”。
田娜淡淡一笑道:“咱們也算認識了,那就不客套了,你們想要的那塊玉佩,可是戰國的東西,這東西沒個百八十萬可吃不下的,二位怎麼個打算呢?”。
軒哥道:“錢不是問題,我兄弟實在中意的緊,說句實話,老太爺過幾天金婚,送一個的話……主要想問問田小姐你這還有這樣玉佩嘛?”。
她想了想道:“不能說沒有,但三兩天是趕不及了”。
我聽到後脫口而出說:“那上麵是什麼圖案?”。
說來後心道壞了,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我了解這玉佩嗎,隻見她站起身來走到書架旁,背著身說道:“二位倒是挺了解的,天虹橋上踏口,這次抓的緊嗎?”。
我疑惑的“啊?”了一句,隻見她轉過身盯了我一會,說道:“二位的孝心讓我欽佩,隻不過這玉佩又不是雞下蛋,對吧”。
軒哥道:“既然這樣,我們隻能再找找了”。
田娜平淡的說道:“抱歉了二位,沒幫上什麼忙”。
不待接著客套,我們便起身離開,一出門口軒哥叫了一輛出租,繞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店裏麵。
剛進店軒哥拿起紙巾遞給我道:“擦擦你的哈喇子吧”。
我連忙用手抹起嘴來,嘴裏喊著:“哪有,哪有”。
進了內堂後,三爺道:“怎麼樣?”。
軒哥坐下後說:“沒見到東西,不過田家說了東西在他們那,而且還故意告訴我們有別的玉佩下落”。
我連忙道:“不是呀,軒哥,她不是後來起疑心的嗎,所以才問了下暗語,雖然我不知道那什麼意思”。
離叔搖搖頭道:“就你那點心計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你覺得會是真的嗎?”。
我紅著臉爭執道:“那,那意思我又被人開涮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她是故意說的呀,還有那暗語什麼意思呀軒哥,什麼橋的抓的緊不緊”。
軒哥道:“就是問我們這趟下洞還順利嗎”。
我不服氣的說道:“她又怎麼知道我們下過洞?”。
眾人搖搖頭沒有說話,這時我突然想到,怎麼一個美女就把我整的原形畢露了,不是本來好好的,有點城府了嘛。
於是我趕緊點上煙看著天花板,眼睛微眯著露出一副我在想事的神態,其實我屁也沒想,就在想我該想什麼事,各種謎團跟亂麻似得讓我理不出頭緒來。
不過當下我最大的疑惑還是這個田家大小姐,她到底怎麼個意思,難道真跟三爺他們說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