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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河北平原的一個小地方,古代時候這裏不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這地方連名勝古跡都沒有一個。盡管我們李家是此地的望族,我依然沒有經曆過什麼刺激男人血液的事情。
唯一讓我覺得新奇的也許就是城頭那塊玄武岩了,而故事的開始,也得從這塊玄武岩說起,我也由此而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一年我20歲,還在上高中做著理想紛飛的夢,爺爺卻不幸被人謀殺,臨死時候手微微顫抖的指著我,而爺爺的那眼神讓我好幾天常做噩夢。
就在我為如何下手找出殺害爺爺真凶的事手足無措之時,辦完爺爺後事回到北京的三爺打電話讓我把玄武岩的碑文拍下來,然後馬上動身去趟北京。
三爺是在北京倒賣臨摹的字畫和拓本之類的東西。原來就在他回去的兩天後收了一份臨摹的戰國帛書,翻譯過來後帛書的落款處居然是麻子道李濟雨。
這話卻讓我疑惑不解,爺爺去世時不尋常的舉動,現在又出來個戰國的拓本居然有我,撲麵而來的疑惑讓我心亂如麻。
我一路胡思亂想的看著手機裏的碑文,不知不覺到了三爺的店鋪,由於是中午,店裏沒什麼顧客,三爺的心腹離叔正在和兩個新疆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見到我來微微一笑指了指內堂,我帶著滿臉的疑問進了內堂,而推開門後斜對麵坐著的人不由讓我吃了一驚。
一個曆經滄桑的臉龐,眼中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筆直的鼻梁,黝黑的膚色,身著淺色的小褂,稍稍低著頭抽著煙,思緒卻不知神遊何處,盡管十年未見,我還是大概認了出來。
我結結巴巴道:“軒,軒哥”。
他聽到後拿煙的手微微一顫,抬頭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輕抿嘴角道:“好久不見了,小十”。
這一句話讓我思緒萬千,不覺的想起了十年前最後一次見到軒哥的場景。這個20來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給我講的那個驚心動魄的故事、講的那個“外麵的世界”。
“這條路怎麼看不到頭,不會是死路吧,而且那東西追的真緊,王叔,怎麼這次的地方這麼邪性”,軒哥龜縮在一角,手抖嗦的抽著煙屁股,一臉焦急的說到。
從煙頭的亮光可以發現軒哥的狼狽模樣,臉上的灰土加上汗水和血跡的凝結,已經看不出什麼清秀的模樣來。
裏麵的半袖也破的不成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隻不過帶著令人心杵的血跡。
王叔一臉怒色道:“把煙熄了,那東西聞著味道過來的話我們全得死這”
隨即王叔道:“我也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拿的命丹好像不簡單,還有你呀,以後…”。
就在王叔想說教的時候,猛一下回頭,又嗅到那絲死亡的氣息,慌張的叫道:“那東西來了,趕緊走”。
而那頭也隨即一聲吼叫,他們兩個馬上站起來向前跑去。就在這時,從牆壁突然跳下一隻東西,王叔手疾眼快,抄起軍刀捅了過去。
王叔是當過兵殺過人的,對武器很有研究。所以他的軍刀是自己特製,刀尖的血槽處多了條帶刺的直棱,他說這一刀進去會大量出血無法愈合。
可誰知那東西反應迅速,“吱吱”的幾聲躲開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我想即使沒有致命,這一刀也定重傷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