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鐵山很滿意,笑著說:“我說了,出來後,我就聽你安排,吃穿住行,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執行。”
徐曉帆說:“老板,您就別折煞我了,就算我欠您的一個人情,行不?您想啊,如果我請她吃飯,有縣委書記到場,對我來說那該是多麼有麵子的一件事?”
於鐵山反問道:“好啊,徐曉帆,合著你把我叫過去就是給你撐麵子的?”
聽於鐵山這麼說,徐曉帆心裏一驚,這可不得了,如果於鐵山真的這麼認為,那可不是好事,於是急忙解釋:“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先跟您彙報一下,從小到大,我在我們鄰居那幾個小孩裏麵是罪不爭氣的一個,這個方梅經常損我,搞得我很美麵子。您看啊,如果您能幫我這個忙,既能說明我在通山縣混得不錯,更能說明我們通山縣的領導平易近人,您說是嗎,求求進了,老板?”
於鐵山笑著問道:“徐曉帆,我說了不同意了嗎?”
他的話剛剛落音,徐曉帆心裏狂喜,跳著說道:“謝謝老板!”
於鐵山的臉色馬上嚴肅起來:“我有一個條件。”
就像石頭拋上去又落下來,徐曉帆心裏一陣發緊,小聲問道:“有什麼條件?老板,您盡管吩咐!”
於鐵山賣起了關子:“先不說。等幫你把這件事情辦好以後,你也要幫我辦一件事情,你看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就是不幫我的忙,難道你安排的事情我敢不去辦?這個飯碗還要不要了?這頂小小的烏紗帽還要不要了?以後的前途還要不要了?你的外甥女我還要不要了?
徐曉帆心裏明白,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老板!”
於鐵山說:“去吧,我先休息一下。”
徐曉帆高興地掩門退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撥通了方梅的電話:“姐,現在在哪兒?”
方梅在那邊仿佛很不高興,說道:“還能在哪兒,在上班啊。”
徐曉帆說:“我現在在省城呢,今晚有空嗎?”
方梅問道:“怎麼,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上次不辭而別,今天又要幹什麼?”
徐曉帆知道方梅肯定心裏有氣,上次借了人家的車,信誓旦旦地答應辦完事以後和縣委書記一起請她吃個飯表示感謝。沒想到因為周一凡的妻女到市裏上訪,臨時急衝衝地回到了通山縣,沒來得及兌現自己的承諾。
徐曉帆說:“姐,我知道您生氣了,但是您也得給我一個解釋和補償的機會啊。上次是真的臨時有事,這不,向您賠罪來了。”
方梅在電話那邊沒好氣地回答:“算了吧,也沒什麼,賠罪就免了吧,我今晚沒空。”
聽方梅這麼說,徐曉帆心裏一驚,這個玩笑開大了。苦苦哀求於鐵山幫忙出席,於鐵山倒是答應了,可是,現在方梅卻不答應和他共進晚餐,這將於鐵山的麵子往哪裏放?
徐曉帆心裏著急起來:“姐,我們縣委書記於鐵山同誌也來了,他已經答應請您吃飯,以表示感謝,上次您幫了我們的忙,我們正在省委招待所等您呢,要不,我開車過來接您?”
方梅反問道:“你們縣委書記來了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