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徐曉帆甚至在心裏產生過一個變態的想法,不知道如果要求她跟自己睡一覺,她會不會願意?
正想著,一台紅色的福特車箭一樣衝了進來,坐在酒店大堂裏的徐曉帆老遠就看到了方梅氣勢洶洶地走下車來,四處張望。
徐曉帆迎了上去,說道:“姐,作風還是一點沒改啊,雷厲風行,我一聽車子的刹車聲就知道是您來了,這不,趕緊出來接駕!”
方梅沒接徐曉帆的話,反問道:“老實交代,借車子有什麼歧途?跟老感情約會,還是想背著領導私自出去鬼混?”
徐曉帆知道,他跟方梅在一起,方梅肯定不會跟他說他的半點好話,但是,請她幫的忙他是會毫不猶豫地盡快搬到。其實,她這麼說也不無道理,誰叫自己以前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公子形象呢?
到了通山以後,自己的改變,方梅肯定不知道,所以,徐曉帆的形象,就是以前那個紈絝公子,在她的腦海裏定格了。
徐曉帆有點嚴肅地說道:“姐,等辦完正事,我再正式請您吃個飯,您看行不?等會兒,還要麻煩您把我們從通山開過來的這台車開回去,放在車庫裏不要開出來了,行不?”
聽徐曉帆這麼說,方梅有點緊張,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過來的時候這台車子除了問題,發生了交通事故?——徐曉帆,你不要告訴我你又開車惹事肇事逃逸啊!我告訴你,你要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人民警察,我有權拒捕你!”
徐曉帆被方梅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地攤開雙手:“姐,您要什麼時候才會相信我一次啊?”
方梅指著徐曉帆,反問道:“嘿,徐曉帆,我來問你,你什麼時候讓我相信過哈?老實交代,是不是開車惹禍了?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這娘們,看樣子,不跟她解釋清楚,這個車子是借不到了。不但借不到,而且還會被她糾纏不清,非要問出個子醜演卯來。
徐曉帆說:“我服了您了,行了嗎?我這次來,是和縣委書記兩個人一起來的,他連司機都沒帶,我想,肯定是晚上要去見什麼人。但是,現在臨近春節,到省裏來辦事的人、找領導的人肯定不少,我怕我們縣裏有其他的領導晚上會和我們不期而遇。縣裏誰不認識我們縣委書記的這台1號車?如果傳出去,是不是對我們書記不好?所以,我就想了個法子,向您借一台車用幾天。開著您這台車,就是晚上在某位領導樓下碰到熟人的車,我們也不著急,因為他們不認識這台車的主人,也就不知道這台車裏坐的是誰。”
方梅還是有點不明白,問道:“那,你要我把你們這台車開回去放在車庫裏不開出來是什麼意思?”
徐曉帆接著解釋道:“您想哈,如果您白天開出去,人家說不定也會看到,都會認為我們縣委書記到省裏來了。在鄰近春節之前,又不開什麼會,到省城來有什麼目的?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這台車這幾天幹脆就不開出來露麵了。”
說到這裏,方梅才恍然大悟,指著徐曉帆的鼻子說道:“好你個徐曉帆啊,這到通山縣才多久啊,就學得越來越壞了,學會算計別人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