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句話引來了方圓圓更大的憤怒:“好啊,徐曉帆,你說的不是我?那就是說,同時跟你保持關係的人還有很多?說,還有誰?”
他媽的,女人在用情的時候是白癡,在吃醋的時候是母夜叉。
又說錯話了!
男人在被愛的時候精明,在濫交的時候變成了白癡。
徐曉帆現在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麼回答。
方圓圓抓住了徐曉帆的耳朵:“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好男人呢,沒想到你跟其它的臭男人一樣!”
徐曉帆見事情鬧大了,連忙告饒:“你理解錯了。不,不是,是我說錯話了,真的說錯話了。”
方圓圓厲聲問道:“說,你還跟哪些女人混在一起?”
沒辦法,徐曉帆還是繼續認錯:“圓圓,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要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要不要?”
方圓圓是個聰明人,知道這麼糾纏下去沒有什麼好的結果,於是說道:“你先告訴我,我在夢裏說了什麼?”
這回徐曉帆不敢再賣關子了,很老實的將他想走的時候方圓圓說的夢話告訴了她。
沒想到方圓圓聽了以後臉就紅了:“你胡說!”
徐曉帆快速反應,舉起了右手:“我如果說了半句假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方圓圓的臉更加緋紅:“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不跟你說了。”說完就離開客廳,往臥室走去。
徐曉帆在後麵常常地舒了口氣。
這女人,他媽的有時候精明得要死,有時候白癡得,也要命。
沒辦法,這就是女人。
徐曉帆不敢跟著進臥室。剛才在賓館狠狠地要了一次,現在再跟她進去,不知道這瘋女人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正想著,徐曉帆就聽到方圓圓在臥室裏高喊:“徐曉帆,你在外麵幹什麼,你給我進來!”
媽呀,徐曉帆現在真的知道力不從心是什麼意思了。
我的媽啊,徐曉帆覺得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極度的虛弱,完全沒有了男人的陽剛和堅挺。昨晚和今天早上要了三次,就好像是足球運動員上演帽子戲法一樣。
現在還要來?
沒有辦法,既然方圓圓剛剛嚐到從女孩到女人的性福,也就隻有成全她了。
有事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瘋狂運動以後,徐曉帆癱睡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方圓圓笑著說:“怎麼,三次就不行了?我在書上看到有些男人是一夜七次郎呢!你可以嗎?”
“一夜七次郎?什麼意思?”
方圓圓說:“就是一夜可以要七次的意思,這都不懂啊?虧你還是情場老手!知識麵太窄了!”
徐曉帆歎了口氣:“哎,我最多也就是一夜三次郎,難怪別人說,男人實際上不是女人的對手,今天我終於明白了。咦,你怎麼知道這些?莫非——”
“你怎麼這麼壞啊,人家給你的時候可是真正的第一次,如假包換。你可不能汙蔑我啊。沒有經曆,難道不可以學習這方麵的知識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還是很棒的,能夠堅持三次,並且每次的質量都是很高的。”
徐曉帆說:“還滿意嗎?”
其實,徐曉帆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充滿著作為一個男人最高境界的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