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了一陣兒,他迫不及待地要進入正題,許曉霞卻說要衝個澡。他隻好隨了許曉霞,一起進了浴室。
何家盛這段時間以來,心情壓抑,可能是心理上的問題,性生活的質量與數量下降了許多。幾乎一星期了,他天天睡在老婆的身邊,卻沒有一點兒反應,老婆一氣,就翻過身子不理他了。
他也覺得有些對不起老婆,想交一點兒公糧,可就是力不從心。老婆說:“你要真的不行就上醫院看看。”
他說:“看什麼看?已經到了半老頭子的年齡了,你以為還是年輕人?”他知道,在權力場中風光慣了的男人,一旦官場出問題,精氣神一散,人也就硬不起來了。
權力是男人的春藥,沒有了春藥,有美女也行,感官一刺激,也等於是吃了春藥。他三下五除二扒去了衣服,泡在了浴池內,許曉霞的衣服還沒有脫完,他就看著她脫。
雖說早就熟悉了許曉霞的胴體,但她的寬衣解帶也同樣對他充滿了誘惑力,那是一層層剝開漂亮花瓣的過程,他就在這個過程中獨自收獲著另一種享受。
她的腿很長,身材很迷人,也很魔鬼,腰細而柔,臀又非常飽滿結實,圓圓的,翹翹的。她刷牙的時候,隨著身子一顫抖,那飽滿的臀也跟了晃,他心裏頓時泛起洶湧的波濤。
他咽了一下口水,很為那件薄如蟬翼的乳白色小內褲擔心,仿佛隨時有被撐破的可能。原來布與人一樣,也受命運的安排。
同是布,有的做了襪子,供人踩,有的是衣領,供人賞,有的做了抹布,供人擦桌,有的成了內褲,又要分出好幾種類型,倘若遇上這樣頂級的美女,貼身為她服務,那它真是交好運了。
許曉霞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偷窺,盈盈一笑說:“看什麼看?沒見過?”他就忍不住從浴缸爬了出來,嘿嘿笑著,從後麵抱著她說:“就是看不夠,一看就起性了。”
許曉霞故意撅了撅屁股,撩著他說:“我讓你起,起、起、起!”
何家盛將頭抵在了許曉霞的肩上,囈語般地說:“小妖精,你真是個妖精!”許曉霞的身子真白,光光的,滑滑的,無一瑕疵,手放在上麵,就像放在綢緞上,光滑如脂,柔軟無骨……
洗過,來到床上,進入了正題,何家盛就沒魂了。他對許曉霞實在喜歡得要命,她的身上處處是寶,每一寸領土都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她的身體上有一種令人迷戀的妖精味,那是女人的態,有了態,女人就有了神韻,也有了氣場,就能磁鐵般地吸住男人的心。
尤其是到了關鍵時刻,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聲地*叫著,聲音就像催化劑,一下子讓空氣裏彌漫了醉人的芬芳。他無法不為這種聲音而激動,也常常被這種氣味所陶醉,一旦到了這種氛圍中,他很快就能進入到欲仙欲死的狀態中。
然而,這一次卻不一樣,當他快要進入這種狀態時,許曉霞卻突然睜大了眼。她本來是微微閉著兩眼的,這一睜,就像朦朧的房間裏突然點亮了燈,讓他感到很不適。
睜了也便罷了,問題是,她睜了眼後,盯著他說:“你以後不準虧待我。”
他“嗯”了一聲,心裏十分不悅,心想這個丫頭怎麼越來越俗氣了?好像與他做交換一樣。
她又說:“我要一輩子做你的小妖精。”
他又“嗯”了一聲。她又說:“你光嗯嗯嗯的,聽到了沒?”
他的氣一下冒了出來,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將她的話打進去。但是他知道,這時候是不能生氣的,一生氣,注意力一轉移,就會前功盡棄。
想著,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含糊地說:“聽到了。”她唔唔了兩聲,沒有說出話來,這才又進入到了正常的程序之中。
女人真的就是男人的春藥,看著身下許曉霞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何家盛不由得在心裏對自己的老婆張小蘭說:“你看,我這副模樣,還叫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