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的,主要是他對於鐵山沒有悟透,還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世界上最好對付的是貪財貪色的人,隻要他貪,就可以滿足他,最不好對付的是什麼都不貪的人。
對於於鐵山,自己雖然熟悉,卻不知他的深淺,更不知道他需要的是什麼。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你不知道他的心,就搞不定他這個人。
他需要的,你不能給予,你給予的,他又不需要,這就好比指南係統,路徑不對,所到達的方向就不一樣。
他本來想再聽聽鍾文賓的意見,沒想到卻被狠狠地罵了一頓。從這一細節中他隱隱地感覺到,鍾文賓雖然和於鐵山搭班子這麼長時間,他也沒有悟透於鐵山,否則,他一定會向自己明示的。
何家盛正想著,聽到漢顯傳呼機“滴滴”叫了兩聲,知道有人發來了信息,打開一看,屏幕上便閃出了“許曉霞”三個字。
許曉霞,就是那個與他有過無數次激情燃燒的美人,每次手機一響,隻要看到這三個字,就像有一股強大的電流一下湧遍了全身,讓他感到精神倍增,血脈賁張。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匆匆打開信息窗,隻見上麵寫道:“愛,晚上來我這裏好嗎?我不想活了。”
當他看到“不想活了”幾個字,忍不住笑了起來,隨著笑聲像扯布一樣“哧”的一聲被撕開,一張俏麗可人的狐狸臉便浮現在他的眼前,他仿佛嗅到了從她口中發出的絲絲香氣。
他這一笑,笑得司機小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雲雨中的許曉霞,風情萬種,分外嬌美,臉色紅潤,心醉神迷,讓他充分享受到了作為男人的自信和身體的快樂,他覺得自己就是她身體的*縱者,他想讓她忘情地叫,她就能忘情地叫;他想讓她輕輕地吟,她就會輕輕地吟。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就像他掌控著廣播電視局一樣自如。這是一種美好的過程,甚至比結果還要享受。他不想太早結束這種美好的過程,*作一會兒,停下來說笑一陣兒,再*作。
她就在他的掌控中,一會兒叫,一會兒呻吟,一會兒說,一會兒笑。他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她說,說。
他說,有一對情人,*時男的總喜歡說,我要弄死你!女的高興壞了。幾日未見,女的到單位去找男的,男問,有事嗎?
女柔柔地說,也沒啥事,就是不想活了。她一下瘋笑了起來。他也笑。他的體積大,一笑,身子就抖了起來,就把她的小身子也帶著抖了起來。
笑完,她無比嬌媚地說,我也不想活了。他被她逗笑了,哈哈大笑著,翻身躍馬,終於讓她小死了一回。
此刻,當他看著短信裏的話,再想著那個勾魂的人,身體不覺起了反應。真是小妖精,悶騷女,你不想活了,我就讓你小死一回。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化成水,揉成泥。
想著,邊笑邊回:“好的,我要弄死你!”按鍵一發,兀自笑成了一灘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下班,他推掉了所有應酬,又給老婆張小蘭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