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猜想過方梅會動手,徐曉帆沒想到方梅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且動作簡直是迅雷不掩及耳,頓時吃痛,連忙舉起雙手告饒:“姐姐饒命,您誤會我了,真的沒那麼回事,冤枉啊!”
旁邊的食客們聽到聲音,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看熱鬧。方梅見影響不好,趕緊鬆手,伸出食指,對著徐曉帆,朝自己這邊勾了勾:“過來,把你的豬腦袋伸過來,看著我的眼睛,不要走神。我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這次回來是不是帶給你父母親看的,從實交來。”
這家夥的脾氣一點都沒改,還是這麼霸道,她是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你什麼事啊?我和她發展到什麼程度上沒上床好像跟你也沒多大關係,至於是不是帶回來跟我爸媽看的那就更與你不相幹了,你以為你是我的誰誰誰啊,不就是我到通山縣去之前跟你喝酒你喝醉了我把你扶到賓館裏睡覺,在浴室裏曾經見過你的身體嗎,這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動過你,誰吃了老虎心豹子膽敢動你啊,下麵的小寶貝還要不要了,在我眼裏你就是一標準的母夜叉!
徐曉帆在心裏想著,把損毀方梅的什麼話都想到了,於是想著想著自己就先笑了。
方梅見他不回話,反而笑了,又打算動手。手剛剛聚到徐曉帆的麵前,徐曉帆眼睛往旁邊轉了轉,仿佛在示意,注意影響,這是公眾場合。
方梅無奈,放下手,惡狠狠地問道:“你笑什麼,痛快點,把你笑的原因告訴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肯定在心裏罵我呢,說,怎麼罵的?還有剛才那些問題,一並交代!”
徐曉帆做可憐狀:“姐姐,不說行不行啊,咱們也有半年沒見了,你能不能讓我在你麵前訴說一下對你的相思之苦?”
徐曉帆這麼說,方梅倒是沒有想到。她稍微停頓了幾秒鍾,反問道:“你會想我?你這個沒良心的,一出去就是大半年,半年來,一點音訊都沒有——”
徐曉帆知道自己戳到了方梅的痛楚,這家夥看起來外表比較強悍,但是她終歸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有女人柔情的一麵,甚至天底下所有的女孩子的特質她都有,說不定她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脆弱。
徐曉帆說:“姐姐,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打一個長途電話都要到人民郵電去排隊,一排就是一兩個小時。我剛剛過去,哪裏有那麼多時間去排隊啊,事情都做不完呢!”
方梅沒再*他回答什麼,而是輕聲說道:“曉帆,你瘦了好多了。在那裏生活還好嗎?吃飯能不能吃飽?”
徐曉帆雖然被方梅的關心所感動,但是還是在心裏笑了,我何止是吃不吃得飽的問題,每天美味佳肴,美酒美女相伴。身體稍顯消瘦根本就不是生活好不好的問題,而是生活過得太好了的原因,你不知道,這個周陽,恨不得天天晚上將我榨得幹幹淨淨,昨天晚上,我還做了一夜三次郎呢!
徐曉帆不敢耽擱太多時間,突然想起了母親陳淑芬昨晚說方梅已經退婚了,於是問道:“姐,怎麼跟韓公子退婚了,他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