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丟出賭場。”何帥衝著裏麵的小混混喊了一句。
一會過來了五六個染著彩色頭發,身上穿的不倫不類的青年走了過來,二話沒說直接把他們架起來丟出了賭場。
“記住了,三天之內不還錢取你們一人一隻手。到時候可不要怪勞資沒有提醒你們,抓緊滾不要在這裏妨礙賭場做生意。”鐵拳豹是出了名的恨,被他一句話嚇的李先鋒都差點尿了褲子。
三十五萬啊,這可不是什麼小的數目。即使自己的爸爸是學校的德育主人,那也不可能隨隨便的拿出三十五萬啊。
對了,盛宏彪家不缺一點錢啊。人在極度緊張的狀態下,腦袋轉的是非常快的。
“阿彪,我們要怎麼辦啊。我們家一下肯定是拿不出那麼多錢的,我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別人剁掉一隻嗎?”李先鋒拉著盛宏彪的衣服,聲音有一點哭喪。
“三十五萬啊,鋒哥。這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不是三千五,不是三萬五而是三十五萬。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你欠了那麼多的錢一定會打死我的。”
“阿彪,相信我不會的。你爸那麼的愛你,你又是你們家單傳的獨子。你出事情了,你們家就絕後了。所以你爸一定不會讓你出事情的。”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去做那個還賬的倒黴鬼。
“鋒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錢當初是你借的,你一心想要贏牌。最後全部賠光了所有的錢,不到如此還借了三十五萬。憑什麼你借的錢要我還,不是兄弟我不仁義隻是我實在沒有能力去做這個冤大頭。”盛宏彪這個時候想著要盡快的把自己從這筆借款中摘出來,隻要這筆錢不牽扯到自己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阿彪啊,你這話什麼意思。那當初我借錢的時候你怎麼不攔著我點,再說了最後借條上寫的可是我們兩個的名字。現在想當甩手掌櫃了,早幹嘛去了。”李先鋒越說感覺肚子裏麵越是火大,自己那麼好的手氣最後能輸了肯定是這個家夥給自己帶來的黴運。
“如果你非要說這三十五萬,是我們兩個共同借的,那好我現在就回去找我爸把我那份還了。你自己那份自求多福吧,隻指望你爸那個狗屁德育主人的身份也想在短時間內給你籌到錢,哈哈。等他錢籌集到了,你的手早就跟身體分家了。”所謂兄弟,不過是喝酒吃肉的時候聚在一起吹牛而已。
有句話說的好,酒肉朋友靠不住。前腳好兄弟叫的那麼親切,後腳剛出事就開始相互推卸責任都想保全自己。
用現在的話來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其實如果認真的想一想的話,也沒錯李先鋒、盛宏彪都還隻是高中的孩子還隻是孩子兒子。平時在怎麼耀武揚威平時在如何欺行霸市,但是真正的麵對危險或者說麵對現實的時候也隻會選擇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他們這樣相互的指責,最後隻能是不歡而散。
回到家中自然是怕的要命,這種事情想想他們也不會主動的跟家人交代的。刀不架在脖子上他們是不會主動的去跟家裏人說的,能拖一天是一天這就是他們的想法。
而另一邊賭場裏麵,“這個借條也沒什麼用,你拿去給你弟吧。讓他怎麼開心怎麼玩,不要怕有我在後麵支持他,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刀哥,我先替我弟弟謝謝你了。”何戰接過著個借條,他知道剛才王快刀這句話什麼意思。
剛換屆的ZF一號有肯定想要拿我們,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立威。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上任之後什麼都不做,那豈不是太低調了沒有裏一絲威風而言。
所以,王快刀剛開始說的時候。他說的是我在背後支持你這些話,就是想要把事情鬧大了。因為這件事情背後放的可是官員和富商,王快刀就是要看看這當地的官方想要怎麼樣想要把他怎麼樣。
但是何戰卻不想自己的弟弟,在這條路越走越遠。何戰心裏清楚,這是王快刀讓自己的弟弟作為探路石。拿著這借條就如同是一個炸彈一樣,如果不能把炸彈用好就可能會被炸彈炸的渾身碎骨。
何戰掏出手機“今天周五現在回家沒?”
“怎麼了哥?還沒呢,我跟幾個朋友現在在外麵吃飯呢?打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現在在哪裏吃飯了?我過去找你有個好東西給你。”當著王快刀的麵不能跟弟弟把話說清楚。
“我現在在胖子廚房,知道這個地方不?”
“嗯,你在那不要有等我,十分鍾左右我就到。”
“刀哥,現在過去了。”掛了電話,跟王快刀招呼一聲就趕著去胖子廚房。
“哥,什麼事情。這麼急著找我?莫非不是李先鋒的事情有著落了?”
何戰沒有回答何煥的問題,而是環顧四周看了看跟何煥一起吃飯的這幾個人。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問何煥這些人可不可靠比較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如果穿出去了,以後他就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