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燭看到程慶的父親來了,心裏想終於來了一個能和我說話的了,這憋了半天都沒人和我說話。
清燭湊到了程國的旁邊問道:“你家的家具怎麼又換了一套一摸一樣的,這恐怕得不少錢吧?”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程國帶著一股口音說道。
這個回答讓清燭大吃一驚,原來程慶他爸聽不見是個聾子,這讓清燭很是無奈,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和自己同齡的人,結果還是個聾子。
韓雲祁在旁邊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一下子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師父,我看你啊,還是自己在哪兒呆著得了。”
“你個小王八蛋,你還給我笑。”清燭被韓雲祁撅了一下,心裏很是不爽。
“師父,沒看出來啊,我以為程慶的爸爸是個道法了得的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啊。”說罷,清燭又湊到了程國的身邊。
這個清燭還真是不死心,非得要和這個聾子對話,他這一次說的話聲音比上一回能稍微大一點兒說道:“你家的家具怎麼又換了一套一摸一樣的啊,這肯定得花不少錢吧。”
“你說什麼啊?我聽不見,我這耳朵啊聽不見你們說話。”程國聽不見清燭說話也開始著急了,他的聲音比清燭的聲音更大。
韓雲祁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師父這個樣子,笑的腰都已經直不起來了。
“你個小王八蛋,別笑了,還不趕緊過來幫我喊。”
韓雲祁聽到自己的師父這麼說依舊在嘲笑著師父,清燭這時候可沉不住氣了,用威脅的方法讓韓雲祁來幫自己。
韓雲祁一看師父要生氣了,就像個小貓似的乖乖地走到了清燭的身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個氣焰,
韓雲祁湊近程國的耳朵大聲喊道:“我師父問你啊,這家具怎麼換了一套一摸一樣的啊,是不是得花不少錢啊?”
“啊,什麼家?這是我兒子家啊,我沒走錯啊。”韓雲祁聽到程國的這個回答,整個人都不好了。
清燭看到韓雲祁這麼喊都沒有用便說道:“你還嘲笑我呢,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說師父啊,他耳朵得聾到什麼程度啊,我都貼在他耳朵上喊了,我發現他不光是耳聾,還有點兒癡呆。”
“不行,我不能這麼問他,我還是一直問下去他還是聽不見,我得換個方法。”
“師父啊,你咋這麼執著非得和他說話呢?”韓雲祁見師父這麼執著的非得要和程國嘮嗑,韓雲祁拽著師父的袖子都快要哭出來了。
“別這麼多廢話,趕緊給我拿紙和筆,我寫下來,他肯定認識字。”
韓雲祁拿來了筆和紙,清燭就在這張紙上寫下了他剛才想問程國的話,拿給了程國看。
看到紙上寫的程國才明白,回答道:“啊,你說這個家具啊,我又重新買了一套一模一樣的。”
“我看你這套家具是黃花梨的吧,這一套下來應該是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