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應該死掉了?但是你沒想到的是,剛才你把我摔在草地上,雖然我現在身體很痛,但是不足以摔斷骨頭,現在你就來償還我們全村人的命吧。”說著王文化迅速拔出了銅錢劍又給了胡德一下子。
“殺父之仇,殺母是仇已經報了,我現在先留你一條狗命,到把祁哥哥的師傅救回來之後,我一定親手宰了你。”
說著王文化又在胡德的臉上劃了一刀,隻見胡德的臉上冒著青煙,似乎這銅錢劍造成的威力不能彌補。
隨即王文化把銅錢劍送還給了韓雲祁,韓雲祁暗自吃驚王文化的冷靜,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忍受失去雙親的痛苦,而他隻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早點兒救自己的師傅,相信他留著胡德的命,也是為了讓自己一行人能在路上有一個安全的保證。
“小文化,以後防止他再偷襲,咱們先用這根捆妖索先綁著他,你覺得怎麼樣?”
“祁哥哥,我覺得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選擇。”
兩個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根樹藤捆在捆妖索上就這麼拉著胡德離開。
去阿爾泰山脈路途遙遠,這個山脈位於中國的維吾爾自治區,所以想要去那裏不行肯定是不可以了,他們必須要依靠現代的交通工具火車。
但是現在他們幾個人,想要去最近的火車站依舊需要步行,這算是一個不小的困難。
但是這個困難又哪裏能夠阻止救師心切的韓雲祁,他鞋破了也要繼續走,腳磨出泡了也要繼續走,能夠支撐他這樣走下去的隻有能夠救他師傅性命的那一株還魂草。
王文化和韓雲祁不知道怎麼來到了車站,兩個人到車站的時候幾乎就像是一個乞丐,而他身後的胡德更慘,胡德的後背幾乎磨出了一道道血痕,頭也磨出了一個血洞,腦袋裏的大腦和鮮血混合著留在了地麵上。
要說有的時候,人也是真夠殘忍的,雖然胡德殺了王文化全村的人以及韓雲祁的師傅,但是韓雲祁用更殘忍的方式去折磨胡德。
之前在森林裏韓雲祁可以用這種方式去對待胡德,但是現在已經進入了人流密集的地方,韓雲祁自然不能再用這一招去對待胡德。
胡德本身是個妖怪,他對這種疼痛並不是很明顯,所以他根本韓雲祁無所謂怎麼對待自己的,隻要不拿那柄銅錢劍戳自己的心髒什麼事情都好說。
韓雲祁找了一個地方偷偷摸摸的把胡德身上的捆妖索給解開並警告他,如果他再敢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那他會毫不容易的毫不猶豫的再用這根捆妖索捆住他,到時候他就沒那麼容易擺脫這個捆妖索。
麵對韓雲祁的威脅,胡德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現在韓雲祁也就隻能拿一根捆妖索來威脅自己,如果沒有這根捆妖索,韓雲祁他什麼都不是。
胡德自顧自的向前走,韓雲祁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