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經濟作物 狀元發火(3 / 3)

“各位,你們當中,可能有人有幸成為我北齊的官員,希望各位能在北齊得償所願,隻要你們有真才實學,我夏景皓決不吝嗇給大家封候賜官,在後麵近三個月內,各位好知為之。”夏景皓說完後,看了他們一眼,就在他們排列的過道上,步伐從容而威嚴的離開了。

回到後院的夏景皓懷抱著吳婉嬌半坐在床上,左右各睡著一對雙胞胎,夏景皓時不時把小丫頭扳正,不滿意的說道,“這孩子睡姿跟你一模一樣。”

吳婉嬌順著他的話朝他另一隻胳膊下看了看,“像就像唄。”

“你的睡相,我都不知怎麼忍受過來的。”夏景皓皺著眉又加了一句。

“你可以不忍受呀,你自己睡榻,睡書房都可以”吳婉嬌撇了撇嘴,根本不為所動。

夏景皓聽到這裏,氣得拉了拉吳婉嬌的耳朵,“沒良心的,誰給你蓋被,誰讓你靠著睡舒服”

“知道,不就是夫君你嘛”吳婉嬌見耳朵在人家手裏,趕緊說了一句好話。

“那你還氣我”夏景皓哼了一聲。

“切,不是你自己先提的嘛”吳婉嬌用手拍掉他的手,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不跟你說了,你說這些學子站在門外看看,能有效果嗎?”夏景皓轉換話題。

“看人”吳婉嬌玩著手指頭,“這些學子出身不同,注定他們的眼界、看待事情的角度肯定千差萬別”

“曾先生通過這五天觀察,到是看好幾個。”夏景皓想起曾先生等人的彙報,若有所思道。

“這不就行了,慢慢來,才剛開始。”吳婉嬌開始打哈欠,準備睡了。

“也隻能這樣了”夏景皓說了一句,起身下床,準備抱孩子。

“把孩子抱到小床上,睡吧。”吳婉嬌找個舒服的睡姿,合上眼睡了。

“嗯”

張之平頭疼,幹嘛放到自己縣衙嘛,自己正忙著秋收的掃尾事務,那有空教他們:“曾先生,我今天要下鄉,你也讓他們跟著去?”

“去,張大人去哪裏,他們跟到那裏。”曾先生看著一臉不耐煩的張大人,笑著拱手道。

“隨你們”張之平看了一眼眾人,自己騎上馬一溜煙跑了,不留一絲餘地。

“張大人……”曾先生歎了口氣,“張老爹,麻煩你雇幾輛馬車過來。”

“是”張之平的老奴笑笑去安排了。

“你知道,你們家大人去那個鎮了吧。”曾先生不放心的問道。

“知道”張老爹搖頭笑笑,公子脾氣可真夠大的。

“好,那我們盡快跟上吧。”曾先生對著眾學子說道。

等他們一行人到達時,天空正下著毛毛雨,張之平無傘無蓑衣正兩手叉腰,腳踢著一位中年人,“別以為我是個文人,就不打人了,他娘的,惹了老子,一樣打人。”

“張大人,小人不敢了”跪在地上的一個中年男人求饒著,但是神色似乎有些不以為是,說白了就是一賴皮,當麵磕頭求饒,背後為虎作倀。

“哼,現在是敢不敢的事嗎?你讓上萬斤糧食受潮發黴,你吃屎啊你。”張之平恨得牙癢。

“我……”中年男人結結巴巴說不出什麼來。

“我什麼,方法早就告訴你們了,把坑燒起來,放在上麵烤,能烤多少是多少,你做什麼了?”張之平居高臨下的對著中年人說道,威嚴十足。

“我也烤了”中年男人縮了縮脖子,小聲的說道。

“烤你個頭,”張之平又起腳踢他,結果被他躲了過去。

“大人,我們忙不過來啊”中年男人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開後,開始哀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跟你一個家族的,為了省一點柴火和煤,居然陽奉陰為,不開坑,信不信,我馬上派人把你們抓起來,判你罪”張之平恨得馬上把他治罪。

“不敢了,真不敢”中年男人聽說判罪,有點怕了。

“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現在,立刻、馬上回家給我烘,如果糧食發黴,就用公糧換你們家的私糧,明白嗎?”張之平雙眼一眯,厲聲說道。

“明……”中年男人還想回避過去。

“明白嗎”張之平低著頭看向中年男人,兩眼微眯,氣勢不知不覺上來了。

“明白”中年男人哆嗦了一下,不甘心的回了一句。

“趕緊滾”

“是”

張之平氣得牙疼,“刁民,馬上換裏正”

“對,換了他,他又自私,又貪,早就該換了”圍觀的村人一起說道。

“為何沒有人講”張之平看向眾人,等待他們的回答。

“我們這個村,他們家是大姓,沒人敢站出來說話,要被他們排擠的。”有一個年紀大的想了想,半天才說了一句。

“娘的,還真是刁,把這裏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叫過來,我就不信邪,治不了這些個刁民”張之平捋了捋自己的袖管,對著眾人說道。

“縣太爺,你這是……”那個說話的老年人有點激動,不敢相信,向張之平確認。

“大家公舉,看誰能做你們村的新裏正。”

“好,好”圍觀的群眾一致叫好。

曾先生站在邊上領著眾學子看著張之平處理事務,邊對他們說道,“張之平張大人,是誠順15年的狀元,也是北齊近百年來少有的幾個狀元。”

“居然是狀元”眾學子不敢相信,一個狀元能親力親為下鄉做這等小事。

“是,他做縣太爺近五年了,政績斐然,做事不拘一格,深得北齊王的賞識。噢,對了,張大人的父親就是府丞張德梁張大人”曾先生回頭對著眾學子說道。

“出身這麼好,還這麼拚?”有些人不淡定了,那自己平平的家世如何跟他比啊!

“不錯,張家是北齊的清貴名流,祖上出了不少才子名士”曾先生接口說道,能猜到他們在想什麼,出生不在同一起點上,後天還比你努力,你說你再不努力,如何在這世上立足。

“可我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酸書生氣。”沈銘歎氣,才知道自己有多淺薄。

“我想他曾經肯定有過。”曾先生笑著對大家說道。

“這樣嗎?”眾學子沉思,那是什麼改變了他,讓他成為如此務實的官員。

“當然,不信,有空,你們找他聊聊”

北齊通蕪城,中山郡王曉行夜宿,於一個月半後在通蕪與北齊王彙合。

“別人無恙,王爺”中山郡王吳琮漢見到北齊王,遠遠的就報拳行禮。

“別人無恙,子厚,辛苦了,快進來坐,秋雨連綿最是惱人啊。”北齊王撐著傘迎了上去,並且兩人合打一把傘,顯得好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是,王爺還是和當年一樣雄鍵有力啊!”中山郡王吳琮漢笑著讚著。

“老了,老了,子厚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吧”北齊王拍了拍他的後背口氣溫和的說道。

“剛好今年”中山郡王吳琮漢的眼角有一絲絲憂鬱。

“那壽辰過了嗎?”北齊王關心的問道。

“早過了,”中山郡王吳琮漢又重新笑了笑。

“那就好,要不然,讓你不能跟家人在一起”北齊王似乎放心的說道。

“言重了,我這次來,主要想聽聽王爺的意見,一切以王爺的意見為重。”中山郡王吳琮漢笑著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子厚兄,我就在北齊這一畝三分地上,不如你走南闖北見識非凡,大家一起商量。”北齊王把事情不動聲色的推了過去。

“也好”吳琮漢點頭稱是,兩個人進到賬蓬,稍作休息後,就站在沙盤前討論開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