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逗小寶寶,剛才的不快很快就散掉了,看著白嫩如瓷的小寶寶,夏景皓滿意地笑了笑,“終於像我了。”

吳婉嬌瞪了他一眼,“哼”想不到這廝還是個自戀狂,怪不得從第一次見到他就一幅狂拽樣,不過恁誰長成這樣都自戀吧。

阮嬤嬤進來“世子爺,夜深了,世子妃和大公子要睡了,你看……”

夏景皓不情不願又噌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書房裏還有些公務,我要去處理,你先睡吧。”

“哦”吳婉嬌把小念兒抱了起來,對著他說著:“親一下你的小寶貝吧”

夏景皓眉頭又皺了一下,站了起來,沒親也沒說話徑直往外走出了。

吳婉嬌愣住了,“自己的兒子,不親?”

阮嬤嬤了然笑笑,“世子妃,你想忿了,世子爺可寶貝大公子了。”

“那為什麼不親?”吳婉嬌覺得不解。

阮嬤嬤無奈歎口氣,“他是世子爺第一個嫡子,肯定不一樣,世人多有‘抱孫不抱子’,這種女人家做的事,不要說親了,世子爺沒怪你就不錯了。”

暈,吳婉嬌無語了,看來自己跟這廝有得磨了,這思想、觀念差異太大了。

吳婉嬌能想到未來日子不會消停了,必定是雞飛狗跳。

夏景皓在外院接待了西部軍營的軍官。

夏景皓離開軍營已經半年了,看著眼前一起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們非常高興,“坐吧,這兩天太忙,沒空跟你們喝杯酒,明天為你們踐行,大家不醉不歸。”

“那爺,你得請我們去荷塘酒莊,聽說那裏的菜好、酒好。”軍需官楊呈說道。

“行,沒問題。”夏景皓非常毫爽隨意,一點沒有平時肅穆的樣子。

一群人說著通蕪城的事,氣氛熱烈,夏景皓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不像在這裏事事受束縛,這些文官教訓起來輕不行、重也不行,說個話繞半天才到正題,那像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罵誰就罵兩句,多痛快淋漓。

邱士允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成了裏正,現下還成了荷塘酒莊的掌櫃,到月底了,把賬拿到吳家莊,看著手中,這幾天猛增的銷售額,不禁啞然失笑,終於還是為五鬥米折腰了。

青梅接到邱士允的賬薄,對他客氣地笑了一下,“三天後,給你,如果有問題,會找你,如果沒有別得事,請自便”說完就低頭做自己的事了。

夏風看了看對麵的邱士允,隻見他拱了拱手,瀟灑走了出去。

“青梅姐”夏風見他走了,小聲的叫了一聲,她也是無意中發現青梅姐對邱裏正有那麼一絲意思,她還是覺得尤先生好。

青梅低頭,手中的筆一動也沒有動。

人是情感動物,對自己的第一印像是很難磨滅的,對求而不得的東西那更是執著,青梅現在就是如此,反反覆覆告誡自己不要癡心妄想,可每次一見到這個人,所有的心理建設全部崩潰。

青梅趴在桌子上,心理難受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夏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青梅,同情地歎了口氣,誰讓我們都是奴才,人家是舉人呢,真是雲泥之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