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女人,飯也不讓人好好吃,煩不煩。”夏景皓忍著膨脹的腹部,堅持吃完手中的夜宵。
“你不臭,出去一圈,幹嘛去了。”吳婉嬌斜倪著他,哼,我就摸,看你怎麼樣。
“哼”不理她,吃飽喝足的夏景皓到內間洗澡去了。
“德性”吳婉嬌擦了擦嘴,蹣姍著走進了內室,安心地睡到床上去了。
夏景皓上床時,臭女人居然睡著了。
睡覺了也不放過,低下頭吻過來親過去,終於把她弄醒,誰讓他惹自己的。
“混蛋,也不怕傷了孩子。”吳婉嬌迷迷糊糊伸手推著他,可哪裏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投降了。
“會小心的,”夏景皓的聲音,在這夏夜裏顯得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
一室旖旎。
秋風乍起,五千畝,一半金黃,一半白花朵朵。
又一季農忙。
吳婉嬌也忙,不過她不是忙收割,收割已經承包給這片村人,她是忙荷塘裏的出產。
收蓮蓬的時節到了,梢子船穿梭其中,樂哉悠哉,來野遊的人大呼好玩、有趣。
水窪裏不僅有荷葉,還有荸薺、茲菇等都是經濟作物。
還有沒準備養殖的田螺,可能是水作物裏無意中帶過來的,結果現在成為荷塘酒莊的特色下酒菜。
吳清顯按著信上的地址一路打聽過來。
從剛入北地的荒涼到這裏的熱鬧繁華,有點不敢相信,這裏完全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江南啊。
小栓牽著馬,肯定地說道,“這肯定是六小姐整出來。”
吳清顯,吳婉嬌的小弟,吳家四郎笑笑點著頭,“肯定。”
沒有著急進吳家莊,在臨集先走了一圈。
整個臨集一片生機勃勃,所有的農人都在忙收割,即便這樣人手也不夠。
通往臨集的各條道上,都是前來打臨工的人群。
“咦,是你,你也到臨集打零工”
“是啊,聽說今年不光收割稻子,還撿棉花。”
“是的,我不要工錢,我讓他們給我折成種子,明年,自家也種。”
“我也是”
……
吳清顯笑笑,繼續向前走。
夏景皓已經不讓吳婉嬌出門了,因為臨盆在即。
兩個人正為孩子的名字又爭執起來。
“孩子是我的,當然我取名字,就叫夏小小”其實吳婉嬌也不知道這肚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就覺得這個名字好聽。
夏景皓板著臉,“不行,名字不是這樣取的。叫夏言崢”
“不好聽”吳婉嬌抬頭看他,就是跟他唱反調,我就這樣,你能怎麼樣。
“夏言立,這一代是言字輩,中間必須得有‘言’字”夏景皓真搞不懂,人家的媳婦丈夫說啥就是啥,自己的婆娘就是難纏。
“哎呀,不要,又是‘崢’又是‘立’的,你就知道是男孩啊,我早就說了,我要生女孩,生女孩明白不”吳婉嬌撅著嘴搖著頭,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