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確定?”吳婉嬌覺得奇怪。
“那天射你的箭和九年前一樣。”夏景皓拉了拉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把事情說了出來。
“啊,那也不能說這兩個人啊?他們沒有理由啊?”吳婉嬌覺得不可思議,一個是他表哥,一個是他那啥,難道中間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可射箭的是楊家五小姐的人。”夏景皓也不想,可事實擺在眼前,九年前楊五小姐跟晉王沒關係,隻能這樣猜測了。
“楊家五小姐,是什麼人?”吳婉嬌轉頭問夏景皓。
“楊家連嫡女和庶女,就這兩個活了下來,嫡女也就是我曾經的未婚妻,上次我跟你提到過,和太子被一支毒箭射中,那箭尾呈六瓣雪花樣。”夏景皓回憶當年看到的那支箭,一箭射兩人,真是……現在想來,心都還隱隱作痛。
“楊家五小姐?”吳婉嬌想起那年奔喪的事,“說起來,真好像見過這麼一個人,那年,我們去楊府奔喪,在側室燒紙錢,我見到一個小娘子,不大,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可……”
“怎麼了,按你說得應當就是楊家庶女楊五娘。”夏景皓感到奇怪,為何她會有如此表情。
“哎噫噫,很詭異。”吳婉嬌抱起胳膊,“她整個人偷著樂了整個喪禮,很變態,人家死人不是都傷心嗎,她偷著樂,腦袋決對有問題?”
夏景皓卻倏地站了起來,不安地轉了幾圈,又停了下來,“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這樣?”
“你說什麼呢?”吳婉嬌抱著胳膊,抬頭看著他。
夏景皓雙眸幽寒,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想我知道為什麼了。”
“為什麼?”吳婉嬌直了直腰,有答案了?
夏景皓看了看她,又捋了捋自己的臉,一臉無奈,“虧得我們一直以為是西秦王下得手,想不到太子殿下竟是隻池魚。”
“怎麼了?”吳婉嬌聽得稀裏糊塗的。
“我小時候,經常去楊府,珍蓉和我青梅竹馬,還有一個楊五娘,她也喜歡跟著我們,可我怎麼會看得上一個庶女呢?想不到她小小年紀竟如此歹毒,居然殺嫡姐,還連累到太子殿下,真是……”
“所以她現在又來殺我?”吳婉嬌無語了。
“應當是的,前些日子,他來找我,我根本沒見她,想不到她……真是好笑,殺了我身邊的人,我就會娶她了,真是腦袋被驢踢了。”夏景皓諷刺地笑笑。
吳婉嬌也認為是的,怎麼跟多年前的吳氏一樣,真不知這些人想什麼,“你準備怎麼辦?”
夏景皓是想親手殺了她,以泄心頭之恨:“還能怎麼辦,她現在是晉王的小妾,送回給晉王處理。”
“不會吧,我的個天。”吳婉嬌已經無語到極頂了,做著人家的小妾,還肖想著另一個權貴一方的王世子,可真夠敢想的。
拉著被子睡下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