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山高約兩百丈,對於普通人而言那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但對於項天和瀟依依這樣的天武修者而言隻不過是片刻的功夫。
項天帶著瀟依依按著山路前行了片刻,不多時一座宏偉的宮殿便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同時項天還隱約聞到了一股靈藥香氣,這讓項天非常欣喜,他已經可以確定在這星河教內真的存在於一株天元果樹,而且已經快要成熟了!
“項天大哥,前方就是我星河教了,呆會還請你一定要出手相救我父親!”瀟依依紅著眼眶哀求項天道,同時嬌軀閃動,就要衝上上方的宏偉建築內。
不過這時項天一把禁錮住了瀟依依的嬌軀,他已經用意念掃視到在那上方建築物中一廣場上已經聚攏了不少修者。
其中一中年修者給項天印象深刻,麵目俊朗,而且與瀟依依有幾分相似,實力處在天元境第三重初級。項天一看便知道這就是那星河教掌教,也就是身邊這瀟依依的父親了。
而在那中年修者身邊則聚攏著一些身著白袍的老者,實力都在元氣境巔峰,在其他年輕修者中身份頗為尊貴,想來就是這星河教的長老們了。
此時項天先前所見的那星河教大弟子淩峰正一臉肅然地與那星河教掌教談論著什麼,不時還露出悲傷之色。
項天二話不說就帶著瀟依依迅速躍上星河山頂,旋即躲在一座不起眼的房頂上靜靜觀察著。
這時瀟依依也不掙紮了,輕輕俯下柔軟嬌軀,顯然也是在聽對方在談論著什麼。
“掌教,這次我與師妹下山,不幸遭遇了那地煞教的截殺,結果師妹為救我…不幸犧牲了……”那白衣淩峰一臉悲傷地說道,身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甚至都可見骨,這演技不由讓項天暗暗咋舌,總之項天是不覺得自己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什麼?地煞教?!”那白袍中年人,也就是星河教掌教大驚,旋即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他顯然是極為信任這大弟子淩峰,再加之其身體上到處都是傷勢,已是沒有了一絲懷疑。
“掌教!這地煞教欺人太甚,多次與我星河教做對,我們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啊!”一白袍老者突然跪下身來,對那星河教掌教說道,一臉悲憤。
“掌教,我們應該聯合那烏煞門宗主,與他一同剿滅這地煞教,也好為師妹報仇!”那淩峰強行忍住傷勢,裝出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看得周圍的長老與弟子們群情激昂,一副就要與那地煞門開戰的模樣。
不過這時並不是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當即另有一白袍長老曲著身子,與那中年掌教說道。
“掌教,那地煞教雖然多次與我星河教有過摩擦,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這次居然會突然截殺我星河教弟子,定然是事有蹊蹺,還望從長計議啊!”
“雨長老,此話怎講?難不成你認為淩峰所言都是虛假的不成?那地煞教仰仗有兩位天元境強者坐鎮,早已不把我星河教放在眼裏,做出這樣的事又有什麼蹊蹺的?”
先前開口的白衣長老質疑說道,語氣不善。這時那淩峰見狀趕緊出言,繼續說道。
“雨長老,弟子淩峰所言句句屬實啊!那地煞教的少宗主親自截殺我與小師妹,若不是小師妹最終自曝丹田,就是我也無法幸免啊!我淩峰這條命就是小師妹的,我一定要幫師妹報仇,殺了那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