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露慢慢的講起她曾經遇到的事情,而陶樂則抱住椅背,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害怕至極。王一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他經曆過的事情和此時淩露講的故事比起來,更要恐怖些。
淩露說:“她見誰說誰,尤其是對自己的小兒子,她竟然一支手抓住他小兒子的胳膊,把整個人給舉了起來。那個孩子十幾歲的樣子,看上去也有一百多斤,看看那個瘦弱的中年婦女,這一下倒是讓以為她在裝神弄鬼的我們感覺到了害怕。”
“肯定是鬼上身了,媽呀,我不會是也被鬼上身了吧?”陶樂突然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在房間裏來會踱步。
王一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你要是鬼上身,白瑪早就把那鬼抓住了。”
淩露笑笑說:“是啊,你現在的症狀還不足以說明是鬼上身。”
淩露繼續說道:“正在大家手足無措的時候,靈堂外麵突然有一個人大喊了一聲,聽他這一喊,大家都自覺的讓出道來,這個人的姓名我們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叫他二指先生。”
“他隻有兩個手指頭?”陶樂問道。
王一說:“二指先生不能說是單純的稱呼,也可以說是一種職業。一指陰,一指陽,稱為二指,說白了就是風水先生,但是在北方,二指先生主要是看陰宅風水。民間對於二指先生的傳說又有很多,他們有一個所謂的法寶,就是符咒。”
“是的,當時那個人走進靈堂,一聲大喊,倒是把那個女人鎮住了,然後他快速的掏出了一道符貼在了女人的麵門上。那女人瞬間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那麼神奇,王隊你會嗎,給我也畫一個吧,要是有那種符咒,是不是那些屍鬼咱們也不怕了?”
王一笑了笑說:“先聽淩露把故事講完吧!”
淩露數:“他緊接著走到棺材旁邊,嘴裏不知道嘀咕了什麼,然後從懷裏掏出一把豆子,對著棺材重重的撒了過去。”
“這個我知道,撒豆成兵!”陶樂激動的說。
王一說:“應該是五穀。”
淩露說:“我也看不清楚,好像是摻雜了很多東西。他撒完那些東西,又嘀咕了一陣,走到前麵,順手揭下了那女人頭上的符,她瞬間就暈倒了。二指先生給她灌了兩口水,掐了人中,女人醒來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陶樂說:“這是典型的鬼上身啊,電影裏,書裏都寫過類似的情節。”
淩露搖了搖頭說:“我曾經把這件事情對老師說過,她說,人的腦電波是非常強大的,人有兩種死法,一種是身體的器官壞死,一種是腦壞死,器官壞死的人,腦電波會有一息尚存,如果對應某種磁場作用,是可以影響到別人的。”
陶樂說:“那麼可怕?可是,鬼這種東西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呢?”
王一突然回想起那個夜晚,他帶著未婚妻行駛在北京的街頭,那詭異的一幕讓他無法忘懷,每每談起這樣的話題,王一都會想起那些,甚至有些強迫症似的,要求自己從頭到位梳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