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如風,是一名普通的上班一族。每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來回奔波於住所和公司之間。為那五鬥米折盡了腰。
如若按照這幾年網上比較流行的說法,我應該是個十足的**絲男。一個苦逼到不能再苦逼的**絲一族,全身上下的衣服除卻內褲是CalvinKlein的外,其他還真沒有什麼讓我特別驕傲的.在我的世界觀裏麵,該花的得花,不該花的一個子都別想蹦出來。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也不知道是生不逢時,還是天妒英才。自小到大但凡我上的學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它曾經很牛逼。是的,你沒有聽錯。每次那些上了年齡的老師們遇到我們這些對學習不是很上心的家夥時,總會歎氣追憶起曾經校園的那份濃厚的學習氛圍,以及那些刻苦攻讀的學長學姐們。然後苦心婆媽的告誡我們這些鬼靈蛋們要好好向那些我們並沒有見過的學長們學習。
不知為何,當時的我一被老師說教時總是不由想起《我的野蠻女友》裏的主角牽牛,那個小時候一考差就被罰舉啞鈴,而且還得乖乖忍受著自己父母一番教導的可憐娃。我發現我們至少在這一點還是很同病相憐的,雖然我沒有他那般可以從父母身上繼承了好的頭腦的好運,但也沒有達到三年來隻進步四分且一直在二十分左右徘徊的至高境界。
老師們的苦心並沒有讓我們這些浪子回頭是岸,自從上了那所據說曾經十幾年前考過好幾個清華的高中後,曾經還不錯的學習一落千丈,最終上了一所民辦的大專,開始了我的大學生涯。在這個據說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的三年生涯裏麵,我沒有真正談過戀愛,而且在大學畢業最後一段時期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放棄了一段長達數年之久的柏拉圖式戀愛。
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結果。無論是對我還是於她。
終於在那個驕陽似火,酷暑難耐的七月。我們在各自的宿舍默默的收拾完行李,然後和那些相伴三年之久的損友們揮手告別。帶著三年來為之奮鬥的畢業證和那段綻放飛揚的青春年華,離開了那個以後被稱為“母校”的地方。
雖然走之前很是淡然的和他們說了以後再見,但是其實我們都知道以後或許再也不會沒有機會相見了!
但是社會是現實的,剛剛離開校園的我還未從那份離別的情懷中走出來時,就已邁入潮海般的就業大軍之中,出入社會的一個月,還是讓我認識到了社會的現實,也讓我無比懷念起大學的生活,更讓我對之前自己的那份頹廢深惡痛絕。
可既然酒壺已破碎,再追加懊悔又有何意?
就這樣我每天徘徊於人才市場,投出去的簡曆不知多少,但都泥牛入大海,有去無回。雖然心灰意冷但每天還得早早出門為了那份不知在何處的工作。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我身上的積蓄也幾乎花光了,但是工作還未找到,在這個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何為絕望。請恕我才疏學淺,當時的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文字表達出來,或許隻有親身體驗的人才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