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月紅打電話的人是蔡衛國,這個人好色,在圈裏眾人皆知,隻是不說破,隻要是找他辦事,帶一個姑娘上去,事情就成了一半。
他和錢小寧其實沒有梁子,明麵上是沒有,隻是因為錢小寧過於鋒芒畢露,讓很多人產生了消滅掉他的辦法。
關監獄是一個好辦法,隻是上次已經有了經驗,這次需要好好的調配一下犯人,然後讓錢小寧消失在監獄裏,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關是誰,都是有弱點的,錢小寧也是如此。
謀害一個人的辦法有很多種,利用手中的職權來除掉對手,其實是一種下下策,隻是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要有一擊必中的方法,反噬起來不是鬧著玩的。
好多年都沒有見到這麼衝的年輕人了,他的出現不知道阻擋了多少人的財路,即便是自己不出手,總會有人出手的。
隻是因為收了人家的好處,不得不這麼幹,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兒子蔡康寧和錢小寧的仇怨,他也要替兒子報了。
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當年響應國家的號召,每個家庭隻能生一個,他們是公務員,要是被別人查出來超生了,工作都要丟了。
現在人上了年紀,才知道孩子多了的好處。
所以蔡康寧絕對不能出任何事,要是死也是他替他去死。
蔡衛國躺在床上,抽著煙,想了很多事情,都忽略了旁邊還躺著一位嬌滴滴的美女。
這位美女就是柳月紅在電話裏提及的那位美女,還在上大學,現在是音樂學院二年級的學生。
學音樂的孩子都上過形體課,身材一級棒,該凸的凸,該細的細,該有的活路一樣都不少,是一個美人胚子。
蔡衛國很滿意,這些年不知道和多少這樣的女孩子上了他的床,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而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現在五十多歲的年齡了,每天晚上還能鏖戰兩回,是一個不錯的數據。
而且反饋回來的信息都很好,讓他有一種征服過後的快感。
像他這樣愛美女的人,其實也不是真的愛美女,隻是有完事之後的征服感,讓他欲罷不能。
就像這樣,美女鶯鶯嚀嚀的趴在自己的身上,撅著嘴的時候,心裏不知道哪裏來的怒火,扔掉煙頭,翻身……
錢小寧實在是太強勢了, 回家到現在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不能說席卷整個安西市,至少現在安西市知道有錢小寧這麼一號人。
這號人就是一個愣種,見誰揍誰,而且你還打不過他,這找誰說理去。
之所以因為這樣,隻要是他想要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不讓,他就打你。
這樣很容易得罪人,但是錢小寧不害怕,因為他很能打。
自從去年回來到現在,也沒有人打得過他。
但是,這個人有不欺負人,隻要你和我的好好的,什麼都行,要是你和我耍橫,不好意思,我們拳台上見。
說起拳台,在安西市還真有,隻是因為是黑拳,見不得光,所以知道的人很少,隻提供內部觀賞。
而且觀賞的人都是清一色的賭徒,要不然莊家開莊就要賠死了。
錢小寧一直就沒有認為他們家的事情就這樣關了幾個人就結束了,所以一直沒有放棄追查。
前幾天聽老胡說,安西市還有地下打拳的,那裏的消息滿天飛,保不齊就有他想要的。
所以錢小寧找到了一個拳擊俱樂部,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後,人家根本就不理你。
錢小寧沒有辦法,隻能軟磨硬泡,還偷偷的說是別人介紹來的。
人家問是誰,他說是常老板。
沒想到這位還真認識一位常老板,挺有錢,經常去拳壇去賭博。
廠老板介紹來的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拳擊教練也沒多想,如果打電話確認的話,讓常老板覺得自己不信任他。
“進來吧。”
錢小寧得到了進門的資格。
“你平時有玩嗎?”
“玩什麼?”
“賭博。”
“偶爾。”
“對拳擊了解嗎?”
這位教練在錢小寧的麵前扔了一對拳擊手的名單,指著前麵的兩人說道:“晚上三場比賽,最前麵的六個人輪番登場,你挑兩個人選定之後下注,要是你選的人贏了,雙倍給你獎金。”
錢小寧坐下之後,翻看了這些人的資料,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貨色,在台上也隻是打打假拳,保證老板有得賺,他們才有錢拿。
要是在外麵私自開莊,故意輸拳,如果讓老板知道了,會發出追殺令,不管你跑到哪裏,都會有人殺了你,拿走你的錢,毀掉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