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思考一下,我現在跑到公安局把你點了,讓你來到這種地方待上一個月試試?”
祁宏盛馬上擺手說道:“老板,千萬不要這麼激動,你不是還有學友和冰冰陪你呢嗎?”
“就那兩個人?每天看著也煩啊,其實他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在這種高壓之下,演不出什麼好的作品。
我打算給他們吃點東西,放他們回去,好好的去演電影,出唱片,專門給我一個人聽。
都說藝術家是屬於全世界的,誰說的?至少他們兩個就屬於我,而且,以後我還要把更多的明星藝人都收歸在我的名下,讓他們幹嘛就幹嘛,這豈不是很好嗎?”
“你的野心還不小。”
“老兄,不是我的野心大,而是在這裏關的久了,對什麼都很期望,你沒有試過,你不知道。”
祁宏盛不以為然,至少自己就有過這樣的經曆,少年人的時候,被人舉報,關了五年禁閉,出來時候,也沒有像他這樣心急。
祁宏盛笑了笑,心裏想,要是這老小子還是這麼一副著急的心態,他就打算放手了。
他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能成事的人總不那麼心浮氣躁,像寇希同這樣的,遲早要出事。
在祁宏盛的心裏,寇希同這樣的人,最好是一輩子就待在這山裏,如果讓他這次得逞了,到了社會上,也會是一個不安分的因素。
有可能早上剛到,下午就橫死街頭了。
他總是覺得外麵的花花世界是最好的,殊不知,他現在的生活才是土皇帝,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人啊,千萬不要不知足,這個想法會害了你的。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我會多方打聽消息,你暫安幾天,馬上就能逃出升天了。”
祁宏盛說的逃出是假的,升天大概是真的。
這個人已經廢了,作為合夥人,遲早要被他害死,與其等到那時候被他害死,還不如現在就動手一刀兩斷。
而一刀兩斷裏最為簡潔的辦法就是讓這個人永遠的消失。
祁宏盛剛走,寇希同打了一聲呼哨,外麵進來兩個人,來到寇希同的麵前,問道:“老板,什麼事?”
“去把這個人做了,他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是!”
兩人相繼離去。
訓練場上。
訓練了一個上午的隊員們,都有些疲勞,現在正在休息。
三三兩兩的在草地上睡覺,沐浴山裏的陽光。
這時候是他們最為享受的時候。
錢小寧,馬紅兵還有老鐵,麵前放著一瓶子酒,幾樣精致的小菜。
錢小寧半躺著,嘴裏叼著一根草。
馬紅兵和老鐵盤膝而坐。
“大哥,那道觀裏有人嗎?”
錢小寧點點頭說道:“有,一個老頭。”
“是神仙嗎?”
“那就是一個住傻了的老頭,但是,眼睛裏發出的精光,是你我都不曾有的,我正在想,這個人是怎麼能沉下心來,在這深山裏住了這麼多年的?
而且我還隱隱的發現,在道觀裏還有人存在的跡象,還有就是這個人很麵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老鐵說道:“你就瞎操心,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他就長著一張大眾臉,說不定你在電視上看見過那些化妝的老道,有些串了。”
“電視?”
“對,就是電視。”
“不對,不是電視,好像是在手機上看見過,我操,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兩人被錢小寧一驚一乍給下了一跳。
“我知道在那裏見過這個人了。”
“在哪裏?”
“秘密,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你們有些沉不住氣,到時候如果壞了事,我們這點人手,不夠你們糟蹋的。”
老鐵以前不愧是偵察連裏最好的兵,馬上問道:“是不是和市裏的那些病情有關係?”
錢小寧吃驚的看著老鐵,問道:“思維夠活躍,看來把這些人交給你我放心了。”
“說說,我還一頭霧水呢。”
錢小寧端起酒杯說道:“幹一杯,我在慢慢給你們說。”
錢小寧知道馬紅兵的性格,你要是不給他說,他能嘮叨一天。
接下來,錢小寧就把自己掌握的情況,給兩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而且還把自己的初步計劃說了一遍。
兩人聽的是熱血沸騰,恨不能現在就立下汗馬功勞。
“你們兩個聽著,晚上我們就下山,這裏不能再住了,要不然給人一鍋燴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