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糖糖的心裏很不好受,因為自己正在把自己愛的人推向別人的懷抱。
“那不能,我還沒有下手呢,別人不能。”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看上的姑娘別人都不能追嗎?”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啊?”
“三爺啊?”
“三爺?”
“沒錯!”
兩人這邊正說著呢,大門口進來七八個人,領頭的一身藍色的西服,頭發高高的豎起來,一隻手插在褲兜裏,看上去痞氣十足。
剛進門,服務員馬上迎了上去,說道:“祁少爺,您大駕光臨,蓬蓽生輝,這邊請。”
來人是祁少軒,有名的公子哥,這裏就沒人不認識的。
“你看,那就是祁少軒。”
糖糖輕聲的說道。
萬樹青一眼望過去,差點從凳子上跌下去,那不是卞家的老二卞榮嗎?什麼時候搖身一變,變成了去祁少軒呢?
“我操,還真是霸氣十足啊,嚇得我杯子差點兒掉在地上。”
“怕了吧?”
萬樹青點著頭,笑著說道:“怕了,怕了,很怕的樣子!”
糖糖一臉鄙夷的說道:“我看你根本沒有見識過他的厲害,你現在嘴硬,要是讓他知道是你打了騾子,有你好看的。”
萬樹青說道:“他已經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
萬樹青抬了抬頭,示意她看前麵。
糖糖順著萬樹青抬頭的方向看去,祁少軒正帶著他的狗腿子往他們所在方向走來。
祁少軒來到萬樹青的座位跟前,問道:“你就是萬樹青?”
“是我,怎麼?想坐下來喝兩口?”
“沒那個心情,我問你一件事。”
“問吧。”
“騾子是你打得?”
“騾子是誰?”
“少他媽的裝蒜,老子問,你答就是了。”
萬樹青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好,祁少爺,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騾子,倔強的驢子倒是認識一頭。”
祁少軒一聽,氣壞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東西隨著這一砸,跳動了起來。
“那就是我的手下騾子,你他媽的今天要付出代價。”
糖糖在一旁,馬上勸解道:“祁少爺,看在我們老板的麵子上,就不要在這裏動手了吧?”
“怎麼?你心疼了?這裏有你什麼事,趕緊給老子滾蛋!”
萬樹青伸出一隻手,示意糖糖不要找事,讓她下去,這裏他能擺的平。
糖糖最終還是沒走,撅著小嘴,說道:“祁少爺,你要是執意如此,那我就隻能打電話給我的老板了。”
祁少爺嘴角浮起弧度,說道:“你們的保安早就打了,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們老板馬上就要出來了。”
“沒錯,我早就來了,就是準備看你如何在我的場子裏鬧事的。”
一個人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三哥強壯的男人,個個龍精虎猛,眼神裏放出精光,藐視著這裏的每一個人。
“錢哥。”
有觀眾認出了錢小寧,失聲喊了出來。
沒錯,來人是錢小寧,身後的人分別是老虎,老鐵,還有馬紅兵。
他們本來在訓練基地看槍支來的,打電話給萬樹青,誰知道他在自己的場子裏喝酒,他們也多少聽過一些關於萬樹青的傳言,沒想到還是真的。
所以,四個人放下了手裏的槍,馬不停蹄的趕到夜總會,剛好趕上這出好戲。
這個夜總會是他們幾個剛剛才接手的,也是萬樹青的提議,大概也是因為二姑娘吧?
不過錢小寧走下來一看祁少軒,嚇了一跳,這不是那個卞家的二少爺嗎?怎麼搖身一變,變成了祁家的惡少了?
錢小寧和萬樹青的反應是一樣的。
不過看祁少軒的反應和表情,錢小寧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卞榮,因為卞榮娘娘腔,舉手投足之間的差距確實不小。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想象的兩個人?
錢小寧想不通幹脆就不想了。
“你就是錢小寧?”
“沒錯,就是我,這家場子是我的,如果祁少爺來玩的話,我錢某人非常的歡迎。”
潛台詞就是,如果你不識抬舉,非要鬧事的話,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那要是我非要收拾那小子呢?”
祁少軒指著坐在角落裏的萬樹青。
“那不行。”
“如果我把他帶出去呢?”
“那也不行。”
“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