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兩人被錢小寧說的立住不動了。
說時遲,那時快,錢小寧兩拳砸在兩人的門麵上,頓時倒地不起。
錢小寧扶住老頭,攙扶著回到營地。
“你他媽的誰呀?”
錢小寧安頓好老頭,回身說道:“你他媽的說話客氣點。”
“罵誰呢?是不是找打?”
“我這人也就怪了,我喜歡挨打,怎麼著?練練?”
錢小寧這是在尋求一對一的機會。
“練練就練練,誰他媽的慫,誰是這個。”
這位紋身老大說著話,比劃著王八的手勢。
這位也幹脆,話音未落,人已經走了過來,擺好了姿勢,用手一鉤,意思是有本事你就上來。
就在這時,老人家說話了。
“小夥子,不要逞強,要是不行就算了。”
錢小寧一聽,果然是老家夥,因為他聽的出來,這是激將法,就是弄的自己和前麵那位打的你死我活的,然後他們從中得利。
不過也無可厚非,人在絕境中往往想的都是自己。
錢小寧淺笑了一個,說道:“放心吧,老頭,我看的清楚明白,要不是我救下你的話,你現在恐怕正在受苦呢,你好好想想,你剛才被人帶走的時候,有沒有人站出來為你說話?”
錢小寧的話很刺耳,說的研究院的人都低下了頭。
“我又沒有讓你救,我和這位紋身的大哥說的正好呢,是你偏要出來逞能,要是沒有你從中搗亂的話,我們早就達成了和解,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沒必要非到動手動腳的地步嘛。”
這話把錢小寧說的涼透了。
錢小寧轉身怔怔的看著老頭,老頭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根本就不領情。
這時候,有人站出來說道:“我聽著你的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啊?”
“誰呀?”
錢小寧問道。
“是你啊,原來是你啊,是你在營地外麵和我一起撒的尿是不?我就說嘛,怎麼沒有見過你,原來你是想套我的話,找到拿出秘密基地,得到裏麵的東西。”
這叫什麼?
這就叫反咬一口,人家根本不領情,錢小寧自作多情了,本來還害怕他們受委屈,現在好了,最後一點心裏負擔也放下了。
錢小寧攤攤手說道:“這位大哥,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啊,我是附近的醫生,上山來采藥,天黑了就沒下去,看你們受欺負,出手相救,要是你們覺得沒有必要的話,我走就是了。”
說完邁開步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
紋身男說話了。
“幹什麼?”
“你以為這裏是你們家的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大哥,我是真的怕了你了,你就讓我走吧。”
“那不成了,我都發過誓了,誰要是慫了,誰他媽的就是王八,更何況你打了我兄弟,就這麼走了,我怎麼和我兄弟交代啊?”
錢小寧正對著紋身男,大約兩步的距離,紋身男囂張的樣子,錢小寧是一覽無餘。
笑了笑,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和我打一場,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哼
錢小寧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你自己。”
話音未落,一個啟動,人已經到了紋身男的身邊,一拳砸在鼻梁骨上,隻聽的一聲脆響,人已經倒在地上,捂著鼻子直打滾。
錢小寧沒有停留,順勢鑽出了混亂的人群,原路返回到藏寶洞旁邊的排水溝,縱身一躍,順著排水溝就下去了。
約莫過了十分鍾左右,去勢緩解,人已經到了下麵。
老鐵和馬紅兵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車也找到了,電話也打了,坐在青石板上抽著煙,等著錢小寧下來。
“上麵怎麼樣了?”
“別他媽提了,把東西藏好了嗎?”
“都藏好了,保證沒人能找到。”
“那好,我們馬上就走,我是一刻都不想停留,傷心了。”
錢小寧真的是傷心了。
上車坐在後座上呼呼大睡。
馬紅兵隻好成了駕駛員,把車直接開往縣城方向。
一路上兩人都沒敢問。
直到到了賓館,老鐵才問道:“怎麼了?板著個臉?”
錢小寧心裏的氣消的差不多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鐵和馬紅兵笑的合不攏嘴,在床上打滾。
“你們還好意思笑,都他媽氣死我了。”
“活該,我讓你走,你偏不,現在碰了一鼻子灰,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