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你要是不想走的話,就在這裏再呆一段時間吧。”
馬景濤幾下就把衣服脫得幹淨,扔在地上踩了兩腳,還吐了一口濃痰,又踩了幾腳,然後率先走在前麵,等著錢小寧跟上去。
就在這是,門衛崗亭那邊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似乎是在吵架。
錢小寧一眼看過去,發現是張小利正在被兩個女人圍攻,聽意思是要張小利陪她的車。
錢小寧聞言走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張小利一看是錢隊長來了,馬上挺直了腰杆,解釋道:“剛才她的車要出去,不想繳停車費,跟著前麵的車就要出去,你是知道的,我們的擋車杆,一次隻能通過一個車,然後就要落下來,她跟得緊,沒能第一時間出去,被擋車杆落下來,砸了車,現在還賴我,非要我賠她的損失。”
錢小寧上前看了看現場,一輛紅色的寶馬被擋車杆砸中了車頭,擋風玻璃有一些小的損傷,前麵的引擎蓋上有一些刮痕。
“這位女同誌,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能買得起寶馬,交不起幾塊錢的停車費?用得著這樣逃費嗎?”
錢小寧見識過女司機的彪悍,對她們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你說的什麼話,分明是我要出去,他把擋車杆放下來砸了我的車,不陪就算了,還賴起我來了,再說了,你誰啊?在這裏頤指氣使的。”
這女人撒起潑來,還真的很受傷。
“我是這裏的保安隊長,你說說,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賠我車的損失,然後給一早上的誤工費,要不然我就停在這裏不走了。”
錢小寧很受傷,明明是自己的過錯,咬著死理不鬆口,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這時,馬景濤見錢小寧遲遲沒有跟上來,看見這邊圍了一群人,馬上走了過來。
很快就看明白了這裏的一切,說道:“一輛破寶馬還在這裏耀武揚威,要是我啊,早就一頭撞牆死了,這個女人我成天碰見,總是和人找事。”
馬景濤嘴上不積德。
“哎!你小子說的什麼話,一個破保安而已,你能買得起寶馬嗎?活該你窮一輩子。
我開的寶馬怎麼了,沒偷沒搶,是我自己賺錢買來的,你們這些人就是仇富,沒本事掙錢,看見別人開的豪車,心裏扭曲的厲害,現在好了,你們砸了我的車,就要賠錢,我今天不去上班了,也要把這件事情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什麼叫毒舌婦,這就算是了吧?
馬景濤微微翹了一下嘴,掏出來電話,在一旁打起了電話。
錢小寧說道:“你這個婦女好不講理,信不信我解開褲腰帶一棍子敲死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挪不挪車!”
這時候,小區裏要上班的車在後麵排起了長龍,這婦女就是不讓,而且還聽見錢小寧在罵自己。
另一個婦女似乎是她的姐妹,姐姐有事,妹妹豈有不幫之理?一些淫穢的話語,馬上就從她的嘴裏噴了出來。
錢小寧輕笑了一聲,轉身去找趁手的家夥,踅摸來踅摸去的找了一根鋼管,指著寶馬車說道:“挪不挪,我數到三,要是還不挪的話,你這車就要報廢了,一……
二……”
三還沒數出來,兩個婦女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就像是別人把他怎麼樣了的似的。
“咚——”
錢小寧一棍子砸到了擋風玻璃上。
“咚——”
又一棍子砸到了引擎蓋上,接下來的十多分鍾時間裏,圍觀的群眾,包括排隊的司機,都在默默的看著錢小寧砸車的行為,沒有人上前勸阻,驚得都要掉了下巴。
因為這個人他們認識,前一段時間還是他們小區保安的隊長,最近沒有見過,可能換了工作,沒想到今天還在這裏碰見了。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胡仁義來上班來了,看見了這一幕,擠進了人群問道。
看見錢小寧正在砸車,馬上上前製止了。
錢小寧看見胡仁義出現了,牙咬的嘎嘣響,就是沒有把手裏的鐵棍砸下來。
“胡經理啊,你小區的業主不聽話,欺負我的小兄弟,我來給他出口氣。”
“究竟怎麼回事?”
接下來,張小利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胡仁義聽完之後,說道:“你被開除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不由分說,張小利有些蒙逼了,楞在了當場,沒了反應。
地上哀嚎的婦女一見來了主事人,馬上跳起來,抱住胡仁義的腿,要給她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