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茜的脾氣錢小寧是知道的,輕易不會示弱別人,要是他主動打電話求救,那就說明事情的危機程度遠遠超過了她所描述的程度。
到了醫院,問清楚了藺茜的病房,就要推門進去。
隻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過,頓覺不妙,一矮身,讓過了致命的一擊,轉身一個擺腿,踢倒了對方。
另外一人見同伴倒地,張牙舞爪的朝錢小寧襲來,錢小寧這才轉身,看清了襲擊者的麵容,覺得很麵熟,原來是上次在給藺茜開車的那個小司機。
錢小寧不敢怠慢,上前抓住小司機的雙手,卸去了力道,說道:“自己人,是你們藺警官叫我來的。”
“誰和你是自己人,我看你就是那個歹徒。”
躺在地上的那人瓷牙咧嘴的對著錢小寧吼叫,對他來說是不是自己人已經不重要了,隻要的是他剛才跌了份兒了,必須要找回來場子。
“你大可以去問問你們藺警官,要是耽誤了正事,你擔待不起。”
聽了這話,跌坐在地上的警官,馬上站了起來,一圈一拐的走進了病房,旋即又出來了,錢小寧隔著門板都能聽見藺茜的憤怒的咆哮。
錢小寧放開小司機,轉身就進了門,來到了藺茜的床前。
“幾天不見,這是怎麼了?”
錢小寧屁股還沒有挨著板凳,就開始編排了。
“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辨認一下作案手法是不是你的師兄。”
藺茜想要套話。
“誰的師兄?我沒有師兄,你是知道的,我們家就我一個人,這些年害怕壞人加害於我,盡在外麵受苦了,活下來都不容易,這些年風聲沒那麼緊了,才敢回來露麵,重振我的家門。”
錢小寧明顯一愣,就知道這姑娘善於給人下套,把他當成是那個抱打不平的兔子俠了。
“那你這一身的功夫是哪裏來的?不要說你是自學成才。”
“還真讓你給說著了,哥們兒這些年走南闖北,練的就是耐力,也見過不少世麵,這些都是在行走的過程中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我想過了,要是沒有兩下子,還真不敢回來往槍口上撞。
八年前我們家的那場大火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要斬草除根的,要是讓人家知道還有一個小兔崽子在外麵飄蕩,那我就沒有活路了,所以才要加強身體的鍛煉。
在你們看來我是有功夫的,其實就是身體強壯一些罷了。”
錢小寧傻笑著解釋道。
“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接下來我就給你說說我的遭遇,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暴力鳥。”
錢小寧認真的聽藺茜描述完所有的過程之後,皺起來的眉頭才慢慢的舒緩了開來。
“不是。”
回答的很堅決。
“這麼肯定?”
“我有這個自信,不過你也要小心了,因為你碰見了一個變態。”
說著就要走。
“你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我家要被法院的那幫人吃裏扒外的家夥貼封條了,我得回去盯著,要不然哥們兒我就沒地住了,你們家也不收留我啊。”
錢小寧調皮的說道。
“現在的這幫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等我好了,再慢慢的收拾他們。”
錢小寧出門,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那人手裏捧著花,差點就掉在了地上。
“哎呀,誰這麼不長眼!”
來人很囂張,張嘴就罵。
“罵誰呢?”
錢小寧可不是誰的氣都受得住。
“罵你呢小子,怎麼?不服氣?”
錢小寧上前了一步,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被藺茜給製止了。
來人他認識,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蔡康寧,是她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
況且人家是書記兒子,得罪不起,還是不要招惹的比較好。
“蔡公子,你來了?”
藺茜直呼其名,意思就是要告訴錢小寧,你趕緊走。
可是錢小寧就是一個不畏強權的主,你喜歡橫著走,那麼好,今天就滿足你,要你橫著出去。
蔡康寧見藺茜搭理自己,暫且放棄了和錢小寧的慪氣,對著什麼後的幾個根本努了努嘴,意思是堵著門,不要讓他走了,少爺待會兒要在美人麵前大發神威。
“可不是來了嗎,聽說你受傷了,第一時間就要來,可是所裏事情很忙,還害怕打擾你休息,這不,下班之後馬上就來看你來了。”
說著,把手裏的花塞給了藺茜,拍了拍藺茜的肩膀說道:“這是哪裏鑽出來的臭蟲來騷擾你,你放心,等我五分鍾,馬上就讓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