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有種格外熟悉的感覺…四年,已經有四年…沒有人再叫過我顧瑾笙這個名字。
我被迫抬起頭與他對視,身體顫了顫,猛的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足足有三分鍾沒有回過神,路少果然就是他…滾燙的淚珠順著眼眶掉落在他手背,路仲衍僵了一秒後狠狠將我甩在沙發上。
我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厭惡,他是我花了一年多時間追到手,交往三個月的學長路仲衍。
十七八歲時喜歡的人會是一輩子,就算我和他之間已再無可能,他還是滿滿的占據了我的整顆心。
我胡亂抽了幾張紙巾擦掉眼淚,撥開淩亂的頭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勉強擠出一抹笑說道,“路少,我叫妗妗,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我的屍體漂浮在冰冷地海水中時,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顧瑾笙,現在活著的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路仲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地弧度,用隻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說過惹上我,不管你是活著還是死了,我都不會放過你,對我來說沒差。”
他說…我是生是死對他來說沒差…嗬…沒差…
我的鼻子一酸,晶瑩的透明液體止不住的滾下臉頰,別開頭不去看他,“那個會滿世界追著你跑,會想方設法的去討好你,會因為你的一句話,高興的睡不著覺的顧瑾笙…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麵前的人隻是妗妗。”
路仲衍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如果我現在抬頭一定可以看見,他眼底隱忍著沒有爆發的情緒,在他眼中我像是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
“妗妗是吧,不就是出來賣的嗎?多少錢一晚,我包年。”路仲衍憎惡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伸手將我扯過去強迫我坐在他腿上。
我掙紮著要下來,他的手掌禁錮著我的腰身,使得我根本動彈不得。
我即使不陪睡,在他們眼裏也還是個小姐,卑微不堪的身份讓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從他口中說出來我心裏一陣刺痛,宛如刀割。
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貼近他的耳垂嗬著氣,故作曖昧的說道,“鎮店之寶,一晚一億起價,包年打折三百億,路少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我不知道在我觸碰到他時,他便有了反應,我感覺到我有什麼東西在抵著我的屁股,而且在慢慢變大,沒來得及細想,他再次毫無憐惜的將我甩開,我被活生生摔在地上。
我揉了揉摔慘了的屁股,心裏把路仲衍罵了個十萬八千遍,撐著茶幾的邊緣爬起來。
旁邊的姐妹有些同情的看著我,她們並不知道我和路仲衍說了些什麼,被客人嫌棄成這樣我應該是頭一個。
王總賊心不死,以為路仲衍不待見我,推開身上的女人趁我毫無防備抱到他旁邊,他的鹹豬手在我的腰肢上遊走,色眯眯的盯著我的胸部說道,“妗妗,路少不喜歡你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可憐,伺候我舒服了錢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