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的小子。”
伊娃滿臉不屑,拍了拍身上的碎花裙,臉上再度恢複笑容,笑吟吟的貼在一個大腹便便的西方男子,有說有笑,早已把葉牧拋到九霄雲外。
“天啊,又猜對了,這已經是第十次了。”
約莫三十分鍾後,一個賭色子猜大小的賭桌旁,一個美女捂著小嘴驚呼連連。
周圍的賭客臉色大喜,抓著手裏的錢激動的大叫,剛才幾盤下來,已經讓他們賺得盆滿坡滿,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年輕人。
“葉,葉牧先生,請下注。”
美女荷官滿頭大汗,拿著色子的手都在發抖,看著葉牧的眼神充滿畏懼。
這樣一個厲害的年輕人,她還是生平僅見,從他坐下來那一刻開始,就從來沒輸過,而且每一次都是梭哈,從原本的750美元,到1500美元,3000美元,再到現在的79萬美元,整整十次梭哈翻倍,簡直恐怖。
而且這個年輕不隻是他自己贏錢,第三四盤後,同桌的賭客見到商機,立馬跟注,從最初的一兩個,到現在人滿為患,一個個都在等著這個年輕人下注。
“我壓大,梭哈。”
葉牧淡淡開口,嘴唇上揚,露出一個邪笑,活脫脫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但卻因為這幾個字,荷官的額頭再度冒冷汗,臉上職業化的笑容都僵了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滾開,讓我進去。”
“哈哈,我這次壓5萬美金。”
“我也壓大,15萬美金,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我相信他,我全壓了。”
“我也壓……”
賭桌的周圍此刻已經擠滿了人群,一個個似乎急紅了眼,都在往裏麵擠,整個賭桌仿佛變成了戰場,賭客們互相推搡,甚至大打出手,而這一切隻是因為要跟葉牧的注。
“買定離手。”
荷官喝了一聲,色子一扣,唰唰的搖起來,半響後壓在大理石賭桌上,心情忐忑不定。
而就在眾人不注意間,她右腳微微一用力,踩在一個特製的機關上,哢的一聲,極為輕微,但桌上的色子已經被機關碰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荷官的臉色方才好看了一些,看著葉牧的眼神充滿輕鬆和得意,這種機關是每個賭場都會留的暗手,隻是荷官剛才並沒有動用罷了。
如今豬都養肥了,當然是該殺的時候了。
“大大大!”
“大大大!”
周圍的賭客都在激動的大喊,一個個像是鬥公雞,雙眼死死的盯著色子盒,臉上的喜意漸漸濃鬱,在他們眼裏,桌上的錢早已經是他們的了。
“嗬嗬。”
荷官冷笑一聲,玉手一摘,把蓋子拿上來,露出裏麵的三個色子,仿佛死亡的判官,冷冰冰的宣判:“不好意思,小!”
嘩的一聲。
賭客們一看,群情激動,一個個盯著那三個色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而賭桌的旁邊,金發美女伊娃猛地推開身旁的男同伴,盯著那幾個色子,仿佛見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