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能坐在美女旁邊一直是我蕭憶璟夢寐以求的事,怎麼可能會走開呢!”蕭憶璟左手拖下巴,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女子看,“我說美女,你長這麼好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那女子不搭理蕭憶璟,隻顧端起旁邊的酒杯,細細酌飲。
“我來告訴你吧,這女子便是屠殺歸賢十二莊二十三條人命的凶手,血韻蘭。”從酒樓外進來七八個人,說話的是一個帶頭的男子,近四十來歲,長相屬彪悍型。
“血韻蘭!他說血韻蘭!”
“血韻蘭?莫不是那個將侯衣府上下五十三條人命全部殺盡的那個?”
在聽到這個不識之客說出坐在蕭憶璟旁邊的女子是血韻蘭的時候,周圍的人群當場炸開,有的甚至嚇得連滾帶爬離開了這家酒樓,就連酒樓的當家掌櫃都嚇得直接躲到角落去了。
“你叫血韻蘭?”蕭憶璟不了解狀況,剛才的心思也一直放在血韻蘭的漂亮臉蛋以及她那勻稱的身材上。
“怕了?”血韻蘭麵無表情,雙瞳卻猶如一把鋒利的尖刀,完全不是蕭憶璟所認為的那種名門閨秀。
“你是做什麼的?我剛才沒仔細聽!”有個大美女坐在自己身前,蕭憶璟哪管得了其他的呀!
血韻蘭卻被蕭憶璟這番話惹笑了:“你這人倒是很有趣。”
“血韻蘭,知道我是誰嗎?赤焰堂,聽過沒?得罪赤焰堂的人後果是什麼,你應當清楚?”那個長相彪悍的男子將背上的大刀放在血韻蘭和蕭憶璟兩人的眼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樣。
血韻蘭皺眉,她不喜別人打攪她說話;待時,雙眼閃過淩厲的目光,眾人好似什麼也沒反應過來,那男子的大刀已然是斷成兩半。
血韻蘭不緊不慢,又端起酒杯細飲:“我初來駕到,對這裏規矩不太熟,所以特想知道得罪赤焰堂的人,後果是什麼?”
彪悍男哪還管得罪赤焰堂後果是什麼呀,拿起桌上的斷刀刀柄,屁股尿流似的逃走了。
“你好厲害呀!我還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呢,那位大叔的大刀就斷了!”蕭憶璟不顧衛生與否,也不管血韻蘭如何看他,徒手拿起桌上的青菜,就一口送進他自己的嘴裏。
“你來這裏做什麼呀?美女!”蕭憶璟吃的挺快,問題在於凡是他動過的菜盤後,血韻蘭都沒再動過,結果,整張菜桌上可以吃的,都成了蕭憶璟的。
“找人!”血韻蘭回的很幹練。
“找什麼人?”沒幾分鍾,菜桌上吃的都被他吃了個精光。
“你問那麼多幹嘛?”血韻蘭有點不快。
“沒,我也是在找人,所以就想……”蕭憶璟不敢多說什麼。
血韻蘭起身,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櫃台上:“掌櫃的,銀子我就放在這裏了。”
掌櫃哪還敢收錢呀,自聽到這女的便是屠殺侯衣府五十三人命和歸賢十二莊二十三條人命的血韻蘭之後,隻求她饒命,收錢的事,是下輩子的事了。
血韻蘭出了酒樓,蕭憶璟也隨她出了酒樓。
血韻蘭往左走,蕭憶璟也往左去;血韻蘭往右邊轉,蕭憶璟也往右邊拐。總之,血韻蘭往哪,蕭憶璟就往哪。
“你跟著我做什麼?”血韻蘭將佩劍架在蕭憶璟的脖頸上。
蕭憶璟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挪開架在他脖頸上的劍,一臉笑嘻嘻的:“反正都是找人,一起走有個伴,路上也好互相照應嘛。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不是嗎?”
“你……”血韻蘭覺得蕭憶璟滿口胡言亂語,真想一劍抹在他脖子上。可細細一想,又覺得頗有幾分道理她見蕭憶璟也不是什麼壞人,便把劍收了回去,同意蕭憶璟同她一起上路找人。
方才被血韻蘭弄斷大刀的彪悍男子,這次是直接攔在血韻蘭的身前,旁邊還站了一個手持葵扇的年輕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個自視甚高的人,想來修為定是不高。
這個男子是赤焰堂的四堂主,叫嚴正。
“四堂主,這個女的便是血韻蘭,就是她將手下的大刀給弄斷的。”彪悍男子對嚴正是畢恭畢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