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人界的豐穀城。
豐穀城正如其城名,這裏終年五穀豐登,百姓安居樂業,過享著太平生活。
當然,光憑“五穀豐登、安居樂業”八個字並不足以讓百姓過享太平;要知道,一個富庶的地方,誰不想獨占?而且,這裏能夠常年的五穀豐登,足以說明這裏靈力非凡,對這樣一個地方,妖魔又豈會不俯視耽耽?
豐穀城之前並不叫做豐穀城,自打“鼎劍門”搬至離豐穀城不足十裏遠的山上後,豐穀城立刻像煥發了新的生機一樣,常年風調雨順,以至於能夠五穀豐登。
雖偶有妖魔橫行,卻都被鼎劍門人清除掉了。
酒樓中,兩個穿著素衣的年輕男子坐在茶桌旁,時不時地環視周圍,似是在等什麼人。
他們二人手中,皆有佩劍。
此時,恰巧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隻見他走路吊兒郎當的,衣著也是有些陳舊,五官倒是清秀端正,白皙幹淨。
這男子即是城中酒樓掌櫃、茶館老板、妓院老鴇的鬼見愁——蕭憶璟。
“誒誒誒,掌櫃的說了,這裏不歡迎你。”年輕男子才一走到門檻,就被酒樓的店小二給攔下來了。
“不歡迎我?你說掌櫃的不歡迎我?有沒有搞錯?”男子左一口難聽的話、右一口難聽的話,說的是唾沫橫飛,停不下來,“我天天來這裏光顧,你們居然說不歡迎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知不知道呀?”
店小二一副知道你神氣,知道你是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就因為知道你是誰,掌櫃才說了不歡迎你。每次吃飯都賒賬,而且吃完還要打包帶走一份,你當這裏是慈善堂啊?”
聽完店小二的話後,蕭憶璟立刻變得笑臉嘻嘻、左一口大哥又一口小哥:“我不是說了嗎?等哪天我發財了,我一定會把之前欠你們的通通還清的,所以啊,還是讓我進去吧。”
蕭憶璟想從側麵進去,卻還是被店小二攔了下來:“不行,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再白吃白喝了。”
“怎麼能是白吃白喝呢?我不是說了嘛,以後會還給你們的嘛。”幾經折騰,蕭憶璟還是被攔在了外麵。
在酒樓喝酒的人,也開始對此議論紛紛。
蕭憶璟倒是顯得無所謂似的,百般折騰不下,他自有其他辦法。這不,他不斷地往酒樓裏麵看,終於將目標鎖在了那兩個手持佩劍的素衣男子身上。
他使勁地衝坐在位子上的兩個素衣男子招手,還時不時地跟店小二說:“我認識他們,讓我進去呀。”
店小二將信將疑的看向兩個素衣男子,待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男子點頭後,店小二這才將蕭憶璟放進去。
蕭憶璟倒是毫不客氣,走到兩個素衣男子的桌菜前麵,二話不說,直接蹲在凳子上,就開吃起來,等吃了好一會,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打招呼:“我叫蕭憶璟,蕭是草字頭的蕭,憶是回憶的憶,璟是王字旁加個景色的璟。”
見兩個素衣男子不說話,蕭憶璟又問了句:“不知兩位大哥叫什麼名字啊?”
突然,另一個較為年輕的男子拿起手中佩劍,不由分說地將劍架在蕭憶璟的脖頸上:“臭小子,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蕭憶璟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時不時地想把劍從他脖子上拿開,可根本沒有機會:“我說這位小哥,您注意點哈,咱有話好好說,行嗎?別動刀動劍的,要是割傷了,那得多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