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看看你病死了沒有!”
“病死?嗬嗬……看來,你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我,去找別的男人了?”
唐墨年啞著嗓嗤笑,惱怒地扼住她的下顎,逼近她。
他越發爆戾,吻像是懲罰,把盛夏的唇給咬出血,手‘撕拉’一用力,把她的針織披肩生生撕裂,然後動作粗暴,真的就像是在懲罰她一樣。
盛夏惱了,氣得眼淚嘩啦啦就流下來,第一次在他麵前哭。
“對!我就是要去找別的男人!別的男人至少知道我是誰,至少真心待我!哪像你個混蛋,把我當做別人的替代品!你,你卑鄙無恥!”
她再氣,也罵不出什麼難聽的話,隻能不停的捶打著他。
男女力量本來懸殊就大,不一會,唐墨年就把盛夏的外衣褪光,隻剩貼身小衣物。
“你罵!你會這麼生氣,不就是氣我那麼久沒碰你,沒落實你是我女人的事實嗎?”
“今天我就給你把這事情落實,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唐墨年狠狠親了盛夏一口,然後猛地把她抱起,往大床上一拋,三下兩下脫了自己的衣物欺上去。
眼裏的邪氣猶如一頭蓄意待發的餓狼,而身下的小女人就是待宰的小羔羊:“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撞上來的!”別怪我!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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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第二天醒來,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是被透進窗簾的陽光給叫醒的,大腦有短暫的失神。
“嗯?這是哪?”
陌生的家具格局,這不是她的房間啊!嘶!怎麼會這麼酸痛?
她剛要下床,身下傳來的痛處就讓她倒吸了一口氣,全身像被什麼東西輾壓過一樣。
她猛地掀開被子一看,尖叫破口而出!下一秒,她又猛地收回被子把自己蓋好。
“果的?果的?全果的?”
“房間?噢!對了,昨晚,昨晚?”
盛夏反複打量房間幾眼,才認出這是唐先生的房間,再一聯想昨晚,她的臉頰蹭的爆紅。
“完了!這下全完了!”
一想清昨晚的事情,她以最快的速度裹著被單衝進了浴室。
隻是……
下一秒浴室門口再次傳來一陣尖叫聲。
盛夏閉著眼指著浴室裏的男人就罵:“哎呀!你!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呀!”她急得直跺腳。
唐墨年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套上浴袍,眉頭緊蹙。
這女人,是不是神經大條了點?怎麼以前他就沒發現她有這麼多的毛病。
他在自家的浴室裏沐浴更衣,難道還犯法了不成?
“好吵,閉嘴!”
嗬斥之後,他的耳根終於清淨了那麼一會。
隻是在他繞過盛夏身旁,準備出去時,身上的浴袍被她給拽得、實屬不易啊!
盛夏感到他從身旁走過,閉著眼也不睜開,手扒拉著就纏了上去,緊緊拽著唐墨年的浴袍帶子。
“你,我告訴你!昨晚的事,昨晚的事就是一意外,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說話時她手哆嗦得已經把唐墨年的浴袍帶子給解下來了,露出唐墨年完好精致的胸肌,如果盛夏這時候睜開眼的話,恰好能對上這一片香豔。
然而,盛夏的話成功惹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