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複聽到動靜後也沒有進行解釋。
打開房門想著透透氣,就看到婉兒已經準備了洗漱用品送來。
虞複自顧自的洗完,薛不吝和古辯聰就帶著一幹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虞複不知道他們是來請安還是問罪,或者是其他。
幾人場麵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那些女子也是氣勢洶洶的找來。
虞複在經曆了兩次被女子包圍之後,這次總算是有了些免疫。心中雖然還是有些小擔心,可是沒有以前那樣狼狽。
“宗主,不好了!仇人已經知道你回來的消息,正在準備大舉進攻呢。”古辯聰一臉苦澀的說道。
“哦?”虞複淺笑著說道,“看來他們的消息很快嗎!”
大家想不到虞複現在還能笑出聲來,心中有些發虛。
梵音宗幾乎把全宗的性命都賭在他的身上,他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讓眾人放心?
萬一到時候來個事不關己,偷偷開溜,那麼無疑是讓梵音宗陷入萬劫不複的禁地。
那些女子聽到有人前來鬧事,也就壓下心中的怒火,暫且不提姚飛燕的事。隻是看到姚飛燕站在虞複旁邊,雲鬢散亂,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幾人還是感覺極不舒服。
“宗主昨日被奸人所害,不知道是否已經康複?”為首的女子出言問道。
那些梵音宗的長老本來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此刻聽說虞複被人所害,心中哪裏能夠輕易放過。
這可是關係到梵音宗存亡的大戰,豈能馬虎。萬一虞複自身受傷,豈不是失了先機?
故而他們在聽到這些話後,立刻疑惑的看向虞複,希望虞複給他們交交底。
“我說幾位妹妹怎麼說話的?我和宗主昨日可是顛鸞倒鳳,高興的一塌糊塗,能有什麼事!”姚飛燕厚顏無恥的說道。
姚飛燕這些話要是平日裏,說出來自然是震驚自若。因為她和虞複實實在在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這樣說出來,可真是有些難為情。不自覺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些紅暈。
她反常的表現被那些女子看到,更是深信不疑。
姚飛燕現在就是要在她們麵前演戲,借機打擊打擊她們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沒想到自己心虛,反倒是收到了意外之喜。
虞複眼角動了動,忍住沒有說話。
“宗主!此事可是關係到梵音宗的存亡。你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們!”薛不吝不知道古辯聰的安排,想到梵音宗的危機,忍不住再次問道。
虞複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薛不吝,你是想試試我的身手嗎?”
虞複說著虛空一抓,來了個隔空攝物。薛不吝手中的武器就到了虞複的手中。
虞複在手上把玩著武器看了看,手指用力。
隻聽一聲脆響,手中的鋼刀就從中間斷裂,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虞複這一套身手展示的幹淨利落。
最重要的是他坐在原地幾乎動都沒有動。這樣的實力不要說在場的其他人,就算是整個西域也是沒有幾人能夠做到。
而虞複做到了!整個過程就像是信手拈來,毫不費力氣。
他沒有出言澄清自己和姚飛燕的關係,隻是證明了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