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怪我,疑神疑鬼的!”火鳳見虞複眉頭不展,出言想打破沉悶。
虞複心中覺得絕對不是巧合,自己和火鳳同時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而且已經走了很久了。
隻是一個苗人,虞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為了不讓火鳳多想,也不說破。
“都是我神經有些緊張了!”虞複說道。
倆人繼續往前走,慢慢的先前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似乎沒有了,虞複心中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的時候,突然好像什麼東西落在了頭上。
連忙用手摸了一把,入手滑膩,有些粘乎乎的。取下手看時,竟然是血。
抬頭向上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一具屍體被放幹了鮮血一樣掛在頭頂上的樹幹上。
“怎麼了?”火鳳見虞複停住了腳步,回頭問道。
看到虞複抬頭,身不由己的向上看去。
“啊——”
火鳳大叫一聲,隻是叫聲剛剛發出就被虞複及時捂住。
虞複小心的四下打量,確定四周沒人的時候才放開火鳳。
他一個縱身高高躍起,手指一彈,就將那具屍體放了下來。
“是他?”火鳳吃驚的說道。
“你認識?”虞複更加吃驚的問道。
“他不就是你剛剛抓住的那個苗人嗎?”火鳳提醒道。
經過火鳳的提醒,虞複上前仔細的看,還真發現有幾分相似。
“可是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虞複指著那具屍體問道。
俯身摸了摸屍體,覺得屍體還有體溫。
屍體的幾處動脈都被利刃劃破,身上的血液幾乎已經流幹。所以看起來比先前瘦小了不少,以至於他第一眼並未意識到他就是先前自己抓住的那個苗人。
“你可知道江湖上曾經出現的一個製作屍幹的門派?”火鳳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
虞複搖搖頭:“什麼屍幹?”
火鳳想了想慢慢的說道:“曾經在江湖上有個詭異的邪教,他們教派的人似乎都奇醜無比,而他們的愛好就是抓到人以後把人的鮮血放幹。用鮮血供奉他們的神靈練習邪術,等這些人的血流幹後就像剛才那樣掛起來讓風吹幹屍體裏麵的水分,變成幹屍……”
火鳳說著忍不住自己打了個冷顫,一陣風吹來,顯得這片林子更加陰森可怖。
虞複上前一步看看那具屍體,對火鳳的話將信將疑。
不過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很是肯定的說道:“不對!”
“什麼不對?”火鳳被他突然說的話嚇了一跳。
“要是那些邪教做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掛在這裏!”虞複打量著頭頂上的大樹說道。
“不是邪教?那是什麼人幹的?”火鳳問道。
“是誰幹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虞複看了看火鳳繼續說道,“他們的目的是我們,這是向我們發出的警告!”
“你是怎麼知道的?”火鳳問道。
“你想想此人在我們身後,我們見過他之後他被人放幹了血,再掛在我們要走的必經之路上,你說他們是邪教製作幹屍還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虞複皺眉說道。
火鳳仔細想想還真覺得虞複說的有道理:“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這需要我見到他了好好問問!”虞複說著起身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