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靈兒抱拳一禮:“在下公孫靈兒替師兄謝過不殺之恩。另外還有一事相求。”
“請講!”
公孫靈兒一指虞複,“這位是我師弟虞複,還請勞煩女俠照顧!”
苗疆女子一擺手說道,“這個傻小子我喜歡得緊,你盡管放心離去便是!”
“告辭!”公孫靈兒和公孫慧扶著公孫剛向山下走去。
等三人離開,那苗疆女子縱身跳到虞複身前,雙指放到虞複鼻前一試,發現虞複氣若遊絲。怎麼回事,這傻小子怎麼這麼不中用,也沒受什麼傷就成了這樣。目光掃向虞複胸口,被公孫剛剛才刺的一劍流出的血液已經凝固,顯然此傷微不足道。莫非他在之前就有傷在身?
想到此,苗疆女子趕緊抱起虞複往山上走去。臨行前不忘將趴在腳邊的黑色小蛇收入袖中。
……
山中,一處隱蔽的山洞中,一個留著長須的老者,頭發微白,正在為一個白衣少年把脈,臉色凝重。
在他身旁,一個二十左右的美麗少女,一身苗疆打扮,眉頭緊鎖,緊緊盯著那老者,兩手不斷的捏著衣角。
老者半晌才鬆開虞複的手臂,輕歎一聲,轉頭看著那苗疆女子說道:“火鳳,你怎麼帶他來到了這兒,他是什麼人?”
“師傅,你先說他的傷嚴不嚴重我再告訴你。”那苗疆女子站到老者身後,雙手在老者肩頭捏了起來。
老者看來一眼苗疆女子,輕歎一聲,“次子的傷勢為師無能為力!”
“什麼?師傅你不是說笑吧!你雖是毒王,可你也是藥王穀出來的,這天下還有你醫不好的傷?”
“不是為師不救,實在是無從下手,次子所受為內傷。以陽剛之軀練習陰柔內力,長期以來心中鬱積,想必心中藏有別人難以承受的傷心之事,長此以往,已然受傷三分。更何況多次超耗內力,沒有走火入魔已屬萬幸。目前已經是並入膏肓,如果不再修煉使用內力,勉強能活個五到十年。”
“這麼嚴重啊?難道沒有其他的解救之法嗎?”
“解救之法倒是有,但都不怎麼現實。”
苗疆女子看著虞複,輕聲說道:“他是我的朋友,請師父指點迷津。”
“解救方法有二,其一:習練少林寺純陽內功易筋經可以化解體內陰柔內力,但這易筋經被視為少林至寶,非少林寺達摩堂以上高僧不能習練,更別說外人。其二,用你們苗疆巫蠱,可以保住他性命,但不能恢複其神誌,如同活死人一樣。”老者說完緩緩搖頭,“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將身體鍛造的無比強橫,經脈自然也有所提高,隻要身體經脈能夠強橫到一定程度,就能承受這陰柔之力。”
“師傅,你這三個辦法一個比一個匪夷所思,簡直是天方夜譚。”苗疆女子努著嘴說道。
“所以為師說無能為力嘛。快說說你是怎麼遇到他的?”
於是這火鳳將來時在山中看到虞複用威力無窮的一劍刺向公孫剛全身要害,手下留情,隻傷其皮肉,之後就內力耗盡不起,公孫剛卻欲乘機殺死虞複,自己實在看不下去的出手趕跑公孫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正在此時,“咦喑”一聲,從虞複口中發出,師徒二人回到床前,看見虞複正自打量著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