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十二 我和禦姐晚上那點事(2 / 3)

再次返回大廳周芷茗已經在看《沉默的羔羊》了。

“很合身嘛,”周芷茗抬頭看我說。

“出奇的適合。”我用手拉一拉穿在身上的睡衣說。

我坐下來,喝口檸檬水。

“講講你以前的事情來聽,”周芷茗說,“如何成長,小時候的記憶,感情生活也可以講一下,前提得你願意。”

“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我說,“和別人沒多大區別。”

“講。”

“一般的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那種,”我伸手拉了一把單人沙發靠在身後說,“幼稚園和小學在父母身邊度過,中學6年同舅舅一起生活。小學畢業,父母做出了一項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妥的決定——讓我去舅舅生活的大城市讀中學。父母心想大城市的公共教育無論那方麵都要優於家裏的學校,最重要的是對正獲取知識的我將受益一生。另外,大城市也能讓我長長見識,這樣以後才會有出息。不過後來在我考上大學後他們又開始不讓我遠離,執意讓我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城市隨便考個大學,後來我還是離開了他們。“

周芷茗起身也拖來一把單人沙發靠在身後,聚精會神的聽我講。

我又抿口檸檬水接著說,“小時候對家最深刻的記憶蠻多,比如:每天放學回家躺在客廳一張足夠大的舊沙發,興趣釋然的閱讀父親從公司帶回家的報紙。內容無非國際動態、天下奇聞、大事件的深度解析。。試想一個不到七八歲懵懂的小學生,課餘不同同齡人玩耍,不去關心課本作業,隻管悶頭‘研讀’這些大人看的東西,這樣的童年該有多麼的大失所望。“

“估計均為主流性報刊吧?”周芷茗吱口咖啡問。

“以後情況更糟,小學時候隻要有作文課我就會異常興奮,對鍛煉文字組織,強化邏輯思維的作文我幾乎狂熱的喜愛。但也承受了許多批評,有一次語文老師給父親公司打電話建議他能來下學校,傳達室的大爺耳朵背聽不清楚對方說話,所以就說人不在,去外麵開會去了。電話這頭語文老師聲嘶力竭地對著話筒咆哮,開會!又是開會!你告訴他,再不來學校他兒子就毀了!”

“都寫的是嘛樣的作文嘛?“周芷茗:吃吃”地笑。

“呃——《論社會主義的先進性》、《讀有感》、《水門事件對尼克鬆政治生涯的影響》、《沃爾瑪物流的秘密》。。這樣的小學時代也夠昏暗的。”

“都不具備小學生思維的正常意圖,”周芷茗說她笑的顴骨痛。

我起身按了下碟機的出倉鍵,換了一張《白色巨塔》。

周芷茗去冰箱拿來了兩罐Carlsberg。

“感情再講講“,啪、啪兩聲周芷茗幫我拉開拉環,又把自己那罐也打開來喝。

“正二八經的戀愛隻有一次,”我喝口啤酒說,“對方小我一年級,長的活潑可愛,每做件事情必須符合她的活潑可愛,反之堅決不為。說起話來矯聲爹氣,不是噢就是喲、或者就是呀、啊、哼之類,總之一句完整話從她口中說出,這些感歎字詞非要反複出現不下六七次。每次和她聊天,我都要習慣性的在心裏為其默數這些感歎字詞出現的次數。旁人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做作,但卻抗拒不了,越抗拒越容易被吸引,而她也很得意自己這手。分手的時候我們還去吃了漢堡,我當時隻喝了口可樂,等她細嚼慢咽完漢堡,我們就此分手。”

“分手吃漢堡這主意不錯!”周芷茗用手指撥弄下自己的頭發說,“是誰提議的?”

“那女孩,”我說“她的意思——好歹交往許久最後一頓飯還是要吃的,所以我就跟著去了。”

“其實內心並不想去?”

“無所謂想不想去,”我說“既然已經都要分手了,對我來講就無所謂了。”

“不覺得有點餓?”周芷茗試探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