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從樓梯走下,當到了五樓的樓梯口時,慕容家康和慕容合義突然一怔,接著一喜,因為他們竟然看到了黃易和黃傑。
“納蘭豔,用不著麻煩你了,我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慕容家康微笑著說道。
納蘭豔一臉疑惑,順著慕容家康的目光看去,便看到兩男一女跟在北野琴音的身後,下了樓,走進四樓一間房中。
這兩男一女正是黃易、黃傑和洪雲秀。
慕容合義大喜過望,不待慕容家康吩咐,立刻就要向黃易他們追去。
“等一等。聖君莫不是打算在我霧雨樓裏抓人吧?”納蘭豔突然叫住了慕容合義,轉頭對慕容家康說道。
“怎麼,不行嗎?”
“當然不行,這裏可是霧雨樓,不是千島,也不是千邪宗,更不是德川慕容府。來我霧雨樓的都是客人,聖君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的客人出手,我若是不管不問,以後可怎麼做生意。”
“那我要是偏要動手呢?”慕容家康不屑地說道。
“聖君這麼做不是叫妾身為難嗎?以聖君的修為,這樓裏倒是沒有能攔得住你,隻是聖君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地動手嗎?之前我聽聖君說是為了找一件東西,後來聖君才說要找人,我想聖君想抓那人無非是想要那人身上的一件東西,這還不好辦?剛剛那幾人已經跟隨琴音進了房中,聖君你要什麼東西隻要跟我說一聲,我保證讓琴音幫你弄到手。”
“聖君,我看她說得有道理。要是玉佩不在黃易和黃傑那兩人身上,就算咱們抓到了人也拿不到玉佩,不如施展美人計,就算玉佩不在他們身上,想必也能從他們口中套出玉佩的下落。”慕容合義想了想說道。
慕容家康也覺得慕容合義說得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對納蘭豔說道:“好,就照你說的辦。不過我要親自交待那個琴音。對了,聽說她是你們霧雨樓的金字招牌,全名叫北野琴音。”
“想不到聖君竟然也知道琴音的名字,我還以為聖君你對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呢。”納蘭豔笑道。
“我的確對女人不感興趣,我隻是想這個北野琴音是不是出自北野府。”
“嗬嗬,聖君說笑了,妾身姓納蘭,也不是出自納蘭府啊。咱們千島還延續著千年的複姓傳統,千島隻有不到四十個姓,不像中原已經發展成如今百多個姓氏,所有同姓是很正常的。”
“那就好。你去把她叫上來吧,我到剛剛那間房等你。”說完慕容家康又與慕容合義返回六樓房中。
黃易、黃傑此時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慕容家康盯上了,兩人和洪雲秀一起跟隨北野琴音進了四樓房間。
此時天已黑,北野琴音先將房中的點亮,然後坐到桌子旁,問道:“說吧,公子你找我什麼事?”
“琴音姑娘,在下此次前來找你,是受人之托,將一塊玉佩交給你。”說著黃易從身上取出玉佩,遞到了北野琴音的手裏。
“這玉佩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們為什麼煞費苦心地將這玉佩交給我?又是受什麼人所托?不會是你們想見我故意編了這麼一個謊話吧。”說完北野琴音含笑說道。
“喂,你少臭美,誰稀罕見你了。要不是黃易哥哥答應了別人,哪會不辭辛苦從青州輾轉到秦州,再跑到揚州來。”洪雲秀氣憤地說道。
“哦?你們竟然是從青州來。那這玉佩到底有何特別之處,你們又為什麼要把它交給我?”聽洪雲秀說黃易他們竟是從青州趕到揚州來,北野琴音倒是吃了一驚。
“是這樣的……”黃易剛想向北野琴音解釋,這時卻有人在外敲門。
“誰啊?”北野琴音向門外喊道。
“是我?”門處立刻響起了納蘭豔的聲音。
“是媽媽啊,有事嗎?。”北野琴音問道。
“嗯,你出來一下。”納蘭豔在門外喊道。
“三位請稍等一會兒。”北野琴音對黃易三人說了一句,便開門走了出去。
北野琴音在門外與納蘭豔說了不到兩句,就和納蘭豔向樓上走去。
“怎麼走了?師弟,你說我們千裏迢迢將玉佩送到她手裏容易嗎,她連謝都不謝一聲就走了,這……這年頭好人可真難做啊。”黃傑鬱悶地說道。
“就是。黃易哥哥,咱們別理她了,反正玉佩已經送到了。”洪雲秀立刻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