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燕嘯的惡疾,隻會在兩個時間段發作。午時初刻,子時三刻。也就是中午十一點和淩點三十分。
算算時間,似乎沒有多大的出入,可是手機和手表顯示的時間不不對。
高樹基、夏盈和喬薇,沒有進過陣法,是以吃驚之餘,還有那麼一點慌張。
蕭菲兒有這方麵的經驗,是以沒有慌張的神色。反而肯定說道“從時間來看,我們應該入陣了。高先生、夏小姐如果不想死,就要聽指揮。”
二人機械點頭,不再言語。
車廂裏再度沉寂下來,除了燕嘯咬牙切齒的聲音以外,就剩下眾人的呼吸聲。
而寧靜的街道也是安靜的過份,飛雪停了,地上卻沒有留下半雪花。
燕嘯也在沉靜的期間恢複了正常,可是天池新城卻沒有半點動靜。
喬薇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焦急說道“再等下去,公孫浩就破陣了。”
石中玉拍了拍喬薇的肩膀以示安慰,意有所指說道“隻要我們來了,公孫浩就別指望破陣。”
石中玉的話,仿佛意有所指,可是眾人聽了皆是滿心的疑惑。
喬薇說道“什麼意思?”
石中玉笑道“起初我也以為,對方自曝其短是為了掩護MAC,順便再消滅一批聖院門徒。反正已經曝露了,一個是殺,兩個是宰,倒不如多殺點。”
石中玉說了前麵的部份,頓了頓了接著說道“可是看完你要來的書籍以後,我發現天池新城的陣法固若金湯,難找難破。對方根本不用理我們,即使MAC有絕密。隻要將這些絕密撤進陣法,我們就隻能瞪眼了。”
石中玉的分析合呼情理,也符合神秘組織曆來隱蔽的作風。
可是形勢的發展卻偏偏不是這樣的。
神秘組一改常態,自我曝露,還被公孫浩抓了活口。
想到這些,蕭菲兒立刻有種不妙的感覺,不是很肯定說道“難道姓賴的一家人,就是為了引我上鉤?”
高樹基長嘶一聲說道“我看不可能,應該是疏忽造成的。神秘組織的成員,也要組織家庭。可能是姓賴的一家人,沒有想到蕭小姐是聖院門徒。”
高樹基的說法,似乎也能說通,而且符合所有線索。
可石中玉聽了以後,劫賞給高樹基一個白眼,陰陽怪氣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外加自我感覺太好。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和蕭小姐早死在陣法裏了。等著看吧,那群傻缺很快就會知道,這個陣法的曆害了。”
高樹基被罵了一通,心裏很是不悅。
要知道,倘若公孫浩贏了,自己這些人可就危險了。
是以堅決不能讓公孫浩有蠃的機會。
念及至此。
高樹基深思熟慮以後說道“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借刀殺人。喬薇即使輸了,有你撐著,公孫浩也不敢動她。可我們呢?我們會死的很難看。”
高樹基的話,讓蕭菲兒、夏盈、燕嘯的眼光,立刻看向石中玉。
瞧那期待與質問並存的眼神,仿佛是在等著石中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