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骷髏唱的歌,有點悲傷,悲傷中又帶點死亡了味道,我看著山上,不一會骷髏不見了,那青色的光芒野消失了。
我晚上躺著床上在想,這個地方會不會成為我的最後一個地方,這裏到現在已經有很多的人進去了,但是直到現在僅僅隻有三個人活著出來,可是我白天去找過那三個人,他們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那就是所有的人都已經瘋了,他們的家人都說他們進去了之後,不久就跑出來,當我們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全身上下全部是血,等到他們醒了的時候就已經全部瘋掉了。
我一聽這句話驚了一跳,他們家人還說,醫生說他們全部是被嚇瘋的,身上的傷全部是被一個指甲長的很長的東西給抓的,但是在他們身上都有明顯的刀傷,而他們身上刀傷和他們自己帶在身上的刀一幕一樣。
應該是什麼東西把他們刀搶了在捅了他們,我不驚的想,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讓幾千年來這裏成為人類的禁地,而且一進去就會非死即傷,而且如果沒傷出來也瘋了。
這時突然在我腦子裏出現了剛剛的一幕,我想會不會這一切都更那個骷髏有關係,我把目光看向了前麵,就在剛剛發出骷髏的那座山,現在突然那裏起霧了,我仔細一看,那霧是青色的,這時我不盡的咽了口口水。
我這時很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應該有聯係,說不一定隻要知道那個骷髏為什麼在唱歌,唱的又是什麼,還有為什麼歌聲裏有一點悲傷,這時我腦子裏有無數個問題讓我對這個地方越來越想進去一探究竟,我抬頭看了看天,天空中一倫明月在天上,無數的星星在閃爍著光芒,微風吹多我的頭發,我感覺到這裏非常地美,頓時心中的各個疑問,問題,煩心的事全部不見了。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頓時隻見我眼見的樹林突然被大霧被包圍著,根本看不見一點東西,明明剛還沒有一點霧,為什麼我大叫了一聲之後,霧就出來了。
這時我腦子想起了,那個大叔說的話,這裏隻要一大叫,頓時大霧就能讓你看不見一點東西,而且這霧還是青色的,還說這霧是上天搞的,隻要一發出青霧,死神就會把霧中一切的生物全部給卷走。
這讓我不得不認為,這霧有可能有毒,而且如果起霧了,我們站在裏麵能見度不足1米,我們就會找不到路,這樣很容易迷失在這些大山裏,如果看見食肉動物,我們就很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食物,我一想到這裏,我背上的汗毛一下子立了起來,這時我又想到,還有野人。
那些出來的人都被自己的刀給捅過和劃傷過,這時我急忙走到床前把包打開,包裏有幾支上次陳學兵給我的針還沒用完,這時我想明天給他們一人一支,如果遇到野人可以自保,我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1點多了,我急忙洗臉,洗腳躺著床上睡著了,我夢見自己進了黑竹溝。
我看見了傳說中的野人,也找到了那個骷髏,但是我看見我們幾個人都開始互相用刀在刺,突然我看見小美手上拿著一把刀,一刀砍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的臉血流不止,我用手捂住臉,我看了看小美,小美發出了一種笑聲,這時一陣劇痛從我的臉上直撲大腦。
我一下子睜開了雙眼,我看見小美座在我的床邊,還有小海和小羽和三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個是個老頭,還有一個是個攝像師,還有一個女的,我這時摸了摸臉,有點疼,我小聲地說了一句:“睡了個覺怎麼臉上有點疼啊”。
他們想是聽見我說話了,這時他們幾個人大笑,小美伸出手摸了一摸我的臉說:“是不是打疼了啊,對不起哦”。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是小美打的,但是我什麼話都沒說,我很生氣,但是我看見小美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頓時心中的怒火消失的一點都沒有,我一把抓住小美的手說:“下次輕點就行了”。
小美吐了一下舌頭,這時我說:“你們先出去下,我穿衣服”。
他們幾個人走了出去,我把衣服穿上,洗完臉走了出去,我看見他們幾個人在外麵等著我,我急忙走下去說:“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小海看了看我說:“對了,舒慶,這三位從現在開始,他們也要加入我們的隊伍”,小海指了指那個老頭說這個人是林教授,然後他又指了指旁邊的那個男的,他叫陳小兵是戰地攝影師,陳學兵是他的父親,這時我急忙地說了句:“對了,上次你父親救了我,我還沒有給他說謝謝,現在既然看見了他兒子,那我就對你說聲衷心的感謝”。
陳小兵一看急忙笑著說:“別,別,別,你可是我們軍區的大英雄呢,一個人敢到水裏去把那條3頭蛇給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