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綰昨日就聽姬鳳說旦慶為了給她報仇,被王母囚禁的事,現在聽到旦慶為了去救她們倆個,冒險服強筋丹和補靈丹,感動的怨道,“下次再不能這樣了,這樣太瘋狂了。”
“如果不冒險,隻怕到現在都還在牢中呢!”旦慶估計就是他真的把土柱鑿斷,到容他出來的大小,還要掰斷一截才行,按當時的那種情形,根本還不可能,至少要再鑿一處才行,那要鑿到猴年馬月去。
旦慶站起來說:“我昨晚冒險服了兩枚丹藥,看起真的突破不少,現在感覺身輕如燕,力大如虎,一拳可以崩掉一座山。”
“嘻嘻,我又看到天上的牛在飛了。”姬鳳笑道,指著天上對曉綰說,“你看到沒有,不止一頭在飛呢!”
曉綰也抿嘴笑起來,說:“我也看到了”。
旦慶也不辯答,站起來輕輕一點,斜飛出十幾丈,輕盈的落在波光閃耀的湖麵,如玉樹臨風的水神一般。
姬鳳張大了嘴,她知道在這穀中,哪能運用禦風術,就是乘風術也無法運用。
曉綰哈哈笑道:“這有何難?”
點腳躍出數丈落在湖上,隻聽撲通一聲,曉綰掉到水中。
旦慶哈哈大笑,在水麵上走過去,把將曉綰的衣領抓住,將曉綰提起,像拎著一隻落湯雞似的,將全身濕透的曉綰提了過來。
在虛無之中,西王母對一個高冠金袍人說:“東華,你為何要如此成全他?”
“嘿嘿,沒什麼!”被稱為東華的金袍人笑而不再言語。
旦慶將曉綰提到岸上,說:“走,我們去打些東西吃,趕快離開這裏,這個鬼地方,誰知道什麼時候又要打雷了。”
現在旦慶是心有餘悸,常人隻要一次怕就要成為焦炭,旦慶卻被打了無數次,比那鐵槍受的還多些。
旦慶帶著兩人奔到山腳,旦慶灑神液誘殺了一頭山獸,三人吃過之後,趕緊躍上山頂,遠離山穀飛奔而去。一直到數十裏之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真氣又操控自如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旦慶一揮手,從泰山取出帳篷,說:“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天。”
兩女也同意,姬鳳身上的皮袍都爛了,而旦慶的早就成了魚網,身上也是衣不蔽體,破綻百出。
搭好帳篷,旦慶和姬鳳急忙各到隔間去換衣裳,曉綰到周圍去弄了些樹枝過來,在帳中架起銅鼎煮水。
在吃肉湯的時候,旦慶三人都搞不清楚他們在哪個方位,又不敢再飛到穀上去查看地形,隻好辨明方向,定下策略,以後沿山向西北,與死亡之穀平行就對了。
不過他們仔細分析,猜測應該是在死亡之穀的北麵,這樣的話,還在東昆侖。經過死亡之穀之事,他們收起輕視之心,再也不敢大意,這昆侖山可不是他們所想像的那樣,隻是一座巨大的雪山而已,其中不知藏著多少殺機。這一次還算運氣好,雖然莫名其妙的掉了進去,最終也莫名其妙的撿回了性命,逃出生天,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這麼好運氣了。
三人就在山腳下帳篷中,將這幾天的見聞和後續的計劃仔細的過了幾遍,定下謹慎的策略。
到傍晚時分,旦慶剛把火升起,就聽到遠處有一群牧馬的蹄聲,看來像是從阿爾金那邊向西海逐草而去的牧民。
不久,就有人縱騎到帳篷外,嘰嘰咕咕叫了幾句。
旦慶跑到帳外一看,果是一群和阿力木打扮一樣的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