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綰怒道:“哼!你可是懷疑我們偷來搶來的?”
掌櫃躬身道:“不敢!”
曉綰從懷裏也掏出一塊牌來,放在桌上,說:“看下我這張牌。”
掌櫃撿起玉牌一看,和那一塊一模一樣,呆道:“這……這……這怎麼可能?”緊接著喝道:“來人,先抓起來再說。”
旦慶哈哈笑道:“掌櫃,你也太小氣了吧!總不能為了這點銀子,把總掌櫃的信譽都丟了吧?”
掌櫃也遲疑起來。
商永說:“掌櫃,這有什麼好遲疑的,如果你知道風家主見到這位陸公子,都得陪著笑,你就不會懷疑了。”
掌櫃聽聞,大吃一驚。如果此人所說屬實,隻怕真的得罪了大人物,不禁冷汗潺潺。掌櫃抹了一下汗,問道:“這位公子所言屬實?“
商永嘻嘻哈哈說:“信不信由你!”
掌櫃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了,不過,隻好寧信其有,而不能信其無。損失銀子事小,真得罪了連家主都不敢惹的人物,那就吃了不兜著走。
掌櫃躬身道:“小人失禮了,請兩位收起玉牌,賬就記在總掌櫃頭上。”
旦慶哈哈一笑,說:“多謝了!”
又對武清和霍義說:“兩位大哥真是高義,以後有機會定到府上去叨擾你們。”
武清和霍義大喜,剛才兩人聽得清清楚楚,這兩個少年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能結交可是意外之喜。
武清和霍義各留下一個身份玉牌,又把地址詳細說了一遍。
商永等武清和霍義離去,嘻笑著行到旦慶麵前,說:“陸公子可是要到風家去?”
旦慶點頭道:“商公子如何知道的?”
商永說:“隻是隨意一問而已,我也正要去風家,不如一塊走?”
旦慶擺手說:“我們還有其他事,不便與公子同行,請了。”
商永搖頭歎道:“真可惜!”
旦慶不知道他可惜什麼,也沒有問他,兩人對掌櫃說:“掌櫃,我們晚上還來吃,歡迎不?”
掌櫃陪笑道:“公子盡管來,小人一概歡迎。”心中肉痛不已。
旦慶嗬嗬一笑,與曉綰不理商永的遊說,自顧出了酒樓。
兩人出來,旦慶說:“那個商永好像對我們的底細很了解,不知道他什麼企圖?”
曉綰也不解,說:“我們盡量離他遠點。”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晚上果然還去風家酒樓,倒不是旦慶他們小氣,當然還去試探一下那掌櫃的。
旦慶和曉綰進了樓,掌櫃就笑臉迎上來。
掌櫃把兩人迎進樓內,早已安排了最好的位置,說:“公子,小店有的東西盡管點,我們一律免費。”
旦慶奇道:“掌櫃,你不心痛?”
掌櫃說:“既是總掌櫃出錢,我當然樂得做好人,嗬嗬!”
曉綰笑道:“等你們掌櫃發現我們這牌子是偷來的,那你可就虧大了。”
掌櫃笑道:“綰小姐說笑了,我們可是認牌不認人,就算是偷來的,也不關我的事。”
旦慶更加奇怪,這掌櫃怎麼一下變得這麼爽快了,按中午的情形,可不像啊!
掌櫃幫兩人點好菜,親自去後麵安排。
掌櫃剛下去不久,堂後傳來一陣大笑,一個人從後來走上來。
旦慶和曉綰定睛一看,原來是風家堡風雲酒樓的掌櫃。
兩人這才醒悟過來,沒想到這邊酒樓掌櫃這個老滑頭,早已派人去風家堡通報了此事。風家堡酒樓掌櫃一聽是少年人,知道是旦慶,連忙趕過來。